欣賞著拉薩的夜景,這一點著實很像我此時的行為;拉薩的路燈那難以辨清,天空中的星星在裡面攪渾,還好有個月亮剩在天空,否則你連天空都無法看清,什麼都看不清楚卻還要繼續盯著看,這一點著實很像我此時的感受;拉薩就是這樣的神奇,什麼都是在離奇的變動中,拉薩的街頭沒有螢火蟲,否則你會錯認為是拉薩市政廣場的探照燈;拉薩我所尋覓的神秘地域,我在迷茫中前行,奔波在繁榮拉薩的中心;我決定明天一定要去布達拉宮,我走不動的時候就讓田雞揹著我達成心願,明天進軍拉薩的中心布達拉,我想。
一切都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意外決定,最後會怎麼樣又有誰說得清。
拉薩的夜晚誠然是冷的,我躺在地上,身子上面蓋了一個用十幾頭犛牛編織的夢。我想著今天買的拖布,太意外了。外面掛著一對破布就是賣拖布的,那一天看見外面放個音響那就是賣淫的了,我想。
拉薩是很與眾不同的,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看待來自拉薩的問題,當我們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域的時候,我們什麼都要從頭開始的無奈。
結果理所當然的導致我沒有去過一家外面掛著音響的店鋪。
第二天早上,我最後一個醒來,田雞早上出去吃麵,回來後還給我帶來一碗,放在窗臺上,等待我的醒來,我終於是醒了,面卻涼了……
我起身說:田雞,這裡面有酥油沒?
他說:我沒叫他放。
我說:還是兄弟啊,知我者莫若汝。
他說:是知我者莫若父。
我什麼也沒說,安靜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吃麵,雖然裡面什麼也沒有放,但是還是覺得味道怪怪的。
我幾乎吃完的時候,我們的房間闖進來一個大叔,大叔說:小夥子,我放了,都習慣了,就把你不要的酥油都倒在裡面了……
我應聲倒地……
……
田雞在一邊坐著,等待我的再次甦醒……
我微微睜開眼睛,第一齣現的就是D,D大叫:哎!他醒了。
田雞把頭伸過來,說:兄弟,你就差一點,還是暈了。
我說:是啊。大叔如果不說的話我也許會沒事的。
田雞說:你就如此的脆弱,死在一句話上。
我隨聲附和的嗯了一聲。
D說:你們今天要去玩的。
我說:是啊,打算去看看布達拉宮。
田雞說:就他這樣,不一定還有沒有明天,今天是應該出去好好看看的。
D說:以後多注意,拉薩的小吃就是這樣的,我們拉薩人的酥油消耗量平均每人每天是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