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的同學在語文課以後都出現了頭暈噁心等異常症狀,學校的心理醫生解釋說:這是五官敏感綜合症的表現,人在成長的過程中都會出現的一個正常反映。至於有的人沒有發生相應的狀況,只是因為在他們的最易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沒有遇到、聽到、聞到等令人作嘔的事情。
心理醫生對於朱振華的劇烈然應解釋說:有的人在嘔吐的時候很容易聯想,如果恰巧趕在五官敏感綜合症的發病期嘔吐,最後很有可能導致癲癇等嚴重病情的發生,甚至完全有可能導致心力衰竭而發生促死等意外情況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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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說我們班的朱振華同志命運不濟,我們著實是幸運的沒有朱振華那麼會聯想……
下午,我們在正在樓頂的露天平臺做集體校操的時候,忽然學校的操場上開來N輛悍馬吉普車,上面寫滿了完全陌生的文字,最後參加過英語奧賽的李富生悵然叫道說:操!聯合國的記者都來了,太牛X啦!
趙春明說:你是說聯合國的記者。
李富生指著停在操場上的汽車說:是啊!聯合國的記者。
滌綸說:今天中午就在操場上開個——傑迷沉淪演唱會。
李富生笑著說:春明多久沒練雙節棍了?
滌綸看著李富生說:不唱雙節棍了,太他媽的危險。再說當著聯合國記者的面演砸了再次住進醫院,這好像有有辱國風啊!我決定唱一首龍拳,這個安全係數是很高的,最好是來幾個人和我一起演出……
最後滌綸無奈的說:不過時間是一個問題啊!
李富生沒有說話繼續做著體操。
江藤林在後面說:哎呀!你是安全了,可是我擔心和你一起演的那幾個無辜演員的生命啊!
滌綸離開自己的作操位子,上去就給了江胖子一腳。
最後江騰林轟然倒地……
江藤林的倒地的事實只能證明一個定理的絕對權威地位:物體的質量越大,其慣性就越大,且方向很難改變……
江藤林的倒地最後導致了我們班的校操整體藝術美,從遠處就可以看得出來學校的樓頂上突然缺了一個人的魅力,最後我們班被集體留在了學校的最高峰,繼續為學校站崗放哨,看是不是又有記者來了……
全班人都沒有憎恨滌綸的意思,矛頭直指江騰林。
江藤林顯然是最為不幸的人,只是一句話被自己的副社長幹了一腳,隨後轟然倒地,最後又成為全班唾罵的“今天罪人”。
對於江藤林轟然倒地能夠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只能說明一個事實:在這個世界上做什麼都要太顯眼,當你真的有所閃失的時候,你終究什麼都會很明顯……
我此時唯一的希望就是如果有來生的話,我寧肯化作一具礙眼的乾屍也不願去做一灘顯眼的肉泥。
我們在最後在10點54分的時候終於回到教室裡面,在回去的途中我們看見N個國別迥異的人,趙春明驚呼叫道:操!八國聯軍來了。
我們最後在八國聯軍的監視下安靜無聲的上樓……
那一天是2003年10月16日,這是應該銘記的時刻,我想。
下午,學校全體師生開會,這次會議能夠帶來的唯一功能就是我們全部需要改變,再次全面掩蓋自己,不能漏出半點的真實。我們就這樣虛偽的在外國記者面前偽裝著自己,最後我們沒有一點找回自己的感覺,當你終於找回自己了,不是記者走了,就是你已經走了……
最後在記者的影響下,校長匆忙決定從即刻起開始全校規模的整風運動,最後很多人死在了這上面,最後終於被迫結束學習生涯。
晚上,所有的學生都在走廊裡幾乎無聲的走,學校即刻淪落成為墳墓般的沉默。趙春明與其原來的滌綸樂隊決定在這個沉默的時期裡開一個校園流行音樂會。
夜晚的商鎮二中著實是靚麗的,學校的花壇周圍一片寂靜祥和,幾隻仍舊堅挺活著的秋蟲在花叢裡自由閒散的跳著街舞;學校悠遠此時且幽靜的石子路旁有著大量孤獨的路燈,只有他們還能在迷霧中看到自己的前途,不過他們只能坐以待斃的等待自己的末日,他們顯然能夠給我們帶來短暫的光明,瞬間的光明我們還要在漆黑的道路上曲折前行……
晚上,趙春明拿著自己的音樂器材與滌綸碰頭,商量著自己的唯願。
趙春明說:你們樂隊還能正常運作的?
滌綸說:應該沒有問題,不過那幫B一個個都已經轉型了,一個個都脫胎換骨重新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