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回來後,呆呆的翻著那帕子,又在鼻子下聞了聞,只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類似薰香的味道,她問道:“這是什麼帕子,太可怕了。”
“這帕子做起來不易,要先把上等的柔細厚棉布用薑汁浸上幾天,曬乾後稍微投水洗一下,再曬乾,縫製的時候,在裡層加上幾味草藥和香料,看起來和普通帕子差不多,可是很好使。”嚴清歌道:“你可別說出去,這是我的秘密武器。”然後,她又是一笑:“當初炎小王爺說他才從來不哭,我還跟他打了賭,結果就用這個把他弄哭了。”
凌霄笑道:“怪不得今年有幾次我和烈哥說起炎小王爺從不哭的事情,他有些蔫頭耷腦的呢,原來是破功了。這個東西好用,姐姐也賞我一個吧,下次我見了炎小王爺,也在他身上試試,看看他哭起來什麼樣子。”
嚴清歌捂嘴笑:“你可別逗他了。”
說著話,嚴清歌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剛見到炎修羽時他的樣子,穿了一身髒兮兮的紅衣裳,身上都是鞭傷,那張傾國傾城的小臉上,全是倔強,還帶了些痞氣和故作的老成。
提起了炎修羽,嚴清歌笑著拉了拉凌霄的手:“上回你哥哥和炎小王爺給咱們送東西來,咱們還沒回禮呢。你想好了怎麼回禮麼?”
凌霄道:“我沒什麼好回的,我東西都是我媽給拾掇的,全是家裡拿來的,我有的,烈哥肯定也有。這可怎麼辦?”
嚴清歌笑道:“那還不簡單。你或是親手繡個東西,或是做一份吃食,或是畫幅畫,寫幅字送去,表表心意就是了。”
凌霄捧臉皺眉,苦惱的不得了:“可是這幾樣我都稀鬆平常啊!我以前跟你說過,我初學繡活的時候,給家裡人都做了荷包,烈哥一個人就收了三個。他戴著用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