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都不會闔眼。”
一語成真。我以前就沒發現這個磨鍊多年的男人這麼會隱藏實力。無論眼中的慾望多深,只要沒有逼迫到我屈服,他就能堅持下去。“和你較量床技,真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我跨坐在他身上,保持著還沒結束的狀態短暫休息。馬車在森林深處疾馳,不住的顛簸代替了律動。“難道你打算讓我縱慾過度?”他的血確實不算春藥,不過是讓人興奮的那種。喝下一點就這副不知疲憊的樣子,那滿身都是這種血的傢伙,果然是無敵的?
路西捏我的腰,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他說:“在我面前和女人那麼親密,難道不就是為了這種事?明明要多少血液都可以吧……”
“呀,被拆穿了。”嫉妒心深重。這一點,似乎早就知道了,但就是想看他貌似平靜的臉。只是試探,究竟被寵溺的底線到底在哪裡罷了。夜色愈見彌散,距離羅馬尼亞越近,我越無法平靜。我說:“殤可以容忍我和別人上床,就算看到也不會生氣。當然,我也總看到他和別人就是了。” 血族的忠誠,是比花開的時間還要短暫的。就算有了最親密的愛人,也不會為了這點恪守節操,所以沒有互相指責的必要。
“底限在哪裡?”路西問我。
“底限?那裡有底限?就算他殺死和我做過的人,也不說明他在生氣。”懲罰擅動別人東西的人,並不代表他真的喜歡,只能說明獨佔的強烈。
路西說:“和你想的不同。”讓我靠在他的身上,語速緩慢:“能容忍的代價,是確認對方的感情。是不是還在愛,這是不是試探。有時候會做出和心情完全不同的決定。”
我說:“那時的夜殘應該不知道感情。你們這樣說,我也這樣認為。如今想想,也許只是我以為我不知道。”路西沒回答,我閉上眼睛繼續說:“如今都不重要了。”
和尋常的人類比,我和路西穿得實在單薄。北方總是有輕渺的雪,就算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