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奇怪!”
我說:“大家都說你胖胖的樣子很可愛那!你以後就繼續保持這個樣子吧。”
梅里美忽然出現:“那當然,小王子就是小王子。不可愛怎麼叫小王子?”
瑪門說:“呸!梅里美你個長舌精!”
我說:“第三個問題是,瑪門是不是對殘有特殊的好感,會不會成為NP的物件?”
瑪門說:“啊?”翅膀的扇動瞬間停止了,幾乎掉在地上。愣了好久,以至於梅里美都走到他跟前在他眼前揮了揮手:“小王子……”
許久以後,瑪門的叫聲才回蕩在整個宮殿上空:“怎……麼……會……誰說的啊!”
路西法說:“難怪他對你格外的抗拒,原來我的孩子和我是同樣的喜好!”
瑪門快速的飛了過去:“臭老爸!誰和你一樣啊!我喜歡的可是玲瓏窈窕的美女!”
梅里美環視周圍以後說:“看來在場的除了我和小王子,都是喜歡男人的。”
嘿嘿。沒辦法,這是耽美文啊……
路西法說:“那我和瑪門的關係不就與你父親和吉貝爾的關係一樣了?世界真小。我要好好考慮一下瑪門會不會成為情敵。”
瑪門抓著路西法的臉,雖然他看起來很用力,不過小小的手指實在用不出什麼力氣:“我說我喜歡女人……臭老爸,你聽不懂啊!別按自己的思路想!”
路西法伸出手指,拎著瑪門的翅膀一揮,就把他丟到了一邊。一個響指,瑪門又被結界球封住了。似乎還不死心,掙扎起來好像一隻小烏鴉在屋子裡亂飛。
我傻笑了兩聲繼續說:“第四個問題比較老套了。就是關於我什麼時候能動……”
吉貝爾說:“嗯。只有在番外才能說話,才有反應實在很讓人生氣。關鍵問題是某些人霸著秘密不放啊。是吧,親愛的。”
我知道他說得是路西法。這位陛下已經拄著腦袋有點不耐煩的樣子,看到我瞧他,就眨了眨眼睛,搖著腦袋說:“下一個問題。”
我說:“吉貝爾。”
吉貝爾對著我的唇很沒風度的啃了啃,然後才說:“幹嗎?”
我揉了揉疼痛的嘴唇,說:“沒事了。”
吉貝爾搶過我手中的紙條說:“是什麼啊……嗯,是問下一次H到底發生在什麼時候?這個你要問殘啊,他不恢復,難道我要抱著個人偶做?我又不是那個變態。”
塞利爾捋了捋米金色的髮絲說:“變態是指我嗎?”
吉貝爾說:“反正到殘心情好了,願意恢復了,就會H了。不過你怎麼說沒事?”
我說:“不過是個番外,你就把我咬成這樣,要是我真能恢復,估計你早就不管時間地點做個沒完了。所以我沒什麼需要問你的。”
吉貝爾說:“老婆真是越來越瞭解我了。到時候一點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我冷笑著點頭:“嗯。我相信。”
我決定在能動以後一定要離他遠一點。這個人在慾求不滿的時候格外容易癲狂……
我看了看手中的紙條,還有一個。真是難辦。人不在。
吉貝爾說:“知道了。你去吧。”
我走出去,在花園看到了那抹銀白色的身影。
“殤。你都逃出去好久拉,也該跟觀眾打個招呼了。”我笑著走到他身邊。
殤說:“還不是你自己不想我出來。怎麼,現在想我了?”說著就摟著我親了親。
我說:“我記得我一直都挺想你的。”
殤眯著眼睛說:“哦?那就現在來做吧。良辰美景。”
眼看著壓過來的身體,我感到情勢危急,連忙躲開。“那個……改天。改天。”
殤說:“嫁出去的孩子潑出去的水。現在連做一次都不肯了。殘真是心狠得多了。”
……
我心狠?
我看我是噁心。
“跟大家說句聖誕快樂吧,大過節的!”我站在視窗看他。
殤說:“聖誕?耶穌誕生跟血族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為什麼要管他?”擺弄著漂亮的細長指甲。還記得最開始總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指甲永遠那麼完美,後來才知道那是可以用魔法改變的。
大概他想的話,連自己的臉都能改變吧。
我說:“殤。”
殤說:“好吧。我說。不過你要答應今天的體位用蓮花式。”
我汗……
狠了狠心,看著手中一大把的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