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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我只是君王。給我你的誓言。”

我盯著他冷靜的眼睛說:“夜殘·德庫拉以所有真誠向路西法陛下發誓,永遠留在地獄。”

路西法說:“我要收定金。”說著就吻上了我的身體,溫熱的手指彈琴一樣的浮動。他順手拉下了幕簾,褪掉長袍露出勻稱的肢體。

我說:“不是我在上嗎?”是不是該趁身體還有力氣,腦子還清醒的時候趕緊逃跑?他的身體壓上來我就覺得自己不妙了。可是路西法身上霎時四濺出來的妖媚氣息將我包圍的太緊,想跑都跑不掉。在漲潮時停在岸邊的小船,靠不到岸上,又被拴著。

路西法說:“那是沒有談條件之前……”他掌控的氛圍和節奏都剛剛好,我的身體被控制了,每一個反應都按照他的預想,沒有懸念。可是這個感覺根本不對。

我說:“路西法其實你並不想和我做。你的身體甚至沒有反應。”

路西法抬起頭,露出一張有點“純真”的臉說:“你說對了。我只是想戲弄你一下。”

我說:“因為殤就在裡面。”他的床擋住了內室,可是殤的味道,我不會遺漏。即使路西法釋放更多的氣息也混淆不了的,他的存在感。

路西法說:“沒有力量和有力量真的差很多。”他拉過自己的長袍起身,流蘇劃過他的身體,優雅流暢。他說:“你父親比你誘人一些,這五天他就在我這裡。”

我不理會他的挑釁,反正殤的床伴對我來說沒什麼不同。我說:“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他想誰死?人類還是血族?還是全人界?”

路西法說:“你為什麼不自己問他?”他揮手,紫色的簾布就全部消失,露出隱藏的隔間。門並不沉重,可是我沒有力氣去推。

路西法說:“不敢嗎?”他打橫抱起我,黑色的長袍帶著詭異的滑膩感流過我的身體,走得緩慢卻一步步接近那扇門。我抓著他的衣服,等待光亮。

月色的眼眸依然清澈見底,有這樣眸子的男人為什麼會有好像沼澤一般的心靈?

路西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