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智掉進了漩渦,理智卻還在岸上。吉貝爾說:“把你榨乾了,你就不會和他做了。”
我說:“就為了這個目的?你直接閹了我好了。”
他一副認真的模樣,然後說:“是個辦法。”
我扯著他的頭髮,直到他放棄了這個念頭。
看到路西法的時候,他還是懶洋洋的躺在床榻上,暗紫色的紗幕看起來飄飄忽忽的,和他的衣袍一樣的不安。即使瞎子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那份威嚴的氣勢。
路西法見我闖進去,揮手打發了阻止我的墮天使。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把我掠了過去,壓在身下。混合了曼珠沙華味道的嘴唇壓了下來,粗暴的好像要撕裂我的皮肉。他的身體看起來並不結實,卻讓我怎麼都無法推開,細長的腿攔在我身上,兩隻手阻止了我的動作。就算掙扎也只是讓他親吻的更加深入。除去心裡不是很願意來說,他的技巧倒是值得敬佩,起碼我想咬都沒辦法咬到他。乾脆放鬆了等待他自己說話。
“怎麼了,寶貝……不喜歡嗎?”溼熱的氣息吐在我的耳邊,路西法充分發揮自己的魅惑在挑動我的□。膝蓋還在我大腿內側滑動,緩慢而持久。
我給了他一個笑容說:“我剛從床上下來。腰還疼。”
路西法將我的兩手固定在一起,然後用空出來的手指划著我的臉頰,說:“這……倒不影響我的發揮。我可以在下,要不要試試那?”
我說:“我來是詢問一些事情的。”
路西法說:“可以。回答一個,你就脫一件衣服好了。”
我想了想,身上加起來就兩件衣服,才兩個嗎?“好。”吉貝爾說得對,跑到路西法這裡就是來自投羅網。不過做了也沒什麼,不會死,頂多多疼兩天。
路西法略微撐起了身體,眯著狹長的眼睛說:“第一個問題是:夜殘·卡德曼和夜殘·德庫拉到底哪一個會贏?對吧。”他遊刃有餘的說著帶有象徵意義的名字。可確實是我現在要問的。
我點了點頭。路西法鬆開手臂,說:“自己脫。我回答你。”
我起身,一顆顆解開襯衫的紐扣。身上還留著梅紅色的印子,充滿頹靡的味道。路西法說:“哪一個會贏就在你的選擇,因為你是可以影響路西法的人。路西法的決定就是世界的決定。”
……你這等不等於沒說?你要不要直接告訴我你可以騎在神的頭上?我光著上身站在他面前,路西法摘下了黑色的手套,用細長的手指滑動著我的面板,一旦伸出指甲就會鮮血淋漓。可是我會是影響路西法的人?看他的樣子真是無聊之極。那麼下一個問題是什麼……
路西法繼續說:“在考慮下一個問題?我來告訴你好了,你想問賽瑞卡和拉哈伯的關係,又想問你父親的目的。猶豫不決是不錯,不過我喜歡你,所以我勸你選第一個。”
我清楚他的厲害,說:“為什麼?”
路西法說:“因為即使你知道第二個問題的答案,你也改變不了什麼。而且你也不會相信。或許,還會有點傷心。”
我盯著他閃動紅光的眸子,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地獄的君王自然對一切都了若執掌,可是我看他的樣子還是有些生氣。或許我在生自己的氣,明明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卻在真相面前駐足不前。我褪下長褲,□著站在路西法面前,說:“我要知道第二個。”
路西法說:“他的目的就是死。你信嗎?”
我說:“誰死?所有血族還是整個人界?”
路西法說:“這是第三個問題了。可是你沒有什麼可脫的了。”
我說:“隨你處置。”狐狸就是狐狸,絕對不肯吃虧。
路西法說:“我要你永遠留在地獄。”
殘酷的要求。他讓殤放棄,又讓我甘心。只是若他有這個目的隨時都可以,何必一直要求我的承諾?路西法似乎看出我的心情,說:“我要你的誓約。因為你的允諾,人界也許可以得救。”
成救世主了?我說:“只是一個問題,代價太大。”
路西法說:“你會發現並沒有吃虧。你不是也想知道自己最後的弱點在哪裡嗎?留在這裡你就明白了。”他現在不是狐狸了,就像個獵人,挖了陷阱放好了餌食等待我靠近,一步一步走進深淵。
我說:“只要不是每天在這裡和你做來做去,也沒什麼。”
路西法說:“和我做上一次或許會上癮。”
我說:“你是春藥還是毒藥哪?陛下?我同意了。你給我答案吧。”
路西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