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捋順他的頭髮,說:“你要做什麼?在這裡上了我嗎?”
貝利亞苦笑著說:“很想。我只有一次抱你的機會,卻錯過了。”
我說:“那我今天就讓你不再有遺憾。”推開他,開始解腰間的束帶和袍子上的裝飾。貝利亞坐在地面,只是呆呆的看著我。穿的不錯,一件披風,一件長袍。下面就是看起來太過瘦弱的身體,不著片縷。我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貝利亞說:“是同情?還是責任?”
我說:“你不需要同情,我對你也沒有責任。你就當我還你一次。”
貝利亞伸出手指,好像在觸碰易碎的寶石,只用一根手指在我面板上滑動。他說:“我不記得你需要還我什麼。”
我說:“你現在不知道,以後會明白。”
侍者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偌大的酒店扔給我們,阻礙的桌子已經都飛了出去。貝利亞的身體有粘稠的感覺,好像被輕薄的汗水浸透了衣袍,又被酒水沖洗過一樣。身下鋪著衣袍,幾乎感受不到堅硬的地面。舒展的身體只要盡情的沉浸在愉悅之中就會忘記一切,貝利亞的心情似乎都會透過肌膚的貼近傳遞給我一樣。親吻順著額頭滑下,經過嘴邊,將已經乾燥的血塊舔去,也加速了細小傷口的癒合。
他說:“這是僅有一次的夢境嗎?”
我說:“或許你根本就不會醒來。”
被調教的很好的身體,有和夜殘不相上下的敏感,可以伴隨輕微的觸碰和撫摸沉溺下去,不斷在海底徘徊。貝利亞並沒有多麼急切,因為僅有一次的快樂,總是希望能夠持續的更長。他探索我身體的各個地方,好像用這樣的辦法來記憶。或許永遠不會忘記。我覺得他很笨。笨的讓我微笑起來。記住了又怎麼樣?如果沒有第二次,這些記憶比龍牙酒更讓人沉醉,只會淪陷進去,無法從其中醒來。緩慢又持久的觸控讓我身體微微發抖,慢慢攀上□的思緒開始凌亂。
堅硬的下身告訴我他在忍耐,我張開腿等待他進入。
他咬著我的鎖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