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撞,心就有些慌亂,從小這地方就是神聖的,金鳳常常要擦洗伺候,或互助打逗那地方,都被她拒絕和攔住了。此刻被他一撞,不但不惱,反而有所期待。又見他說到院試試題,當然深有體會,只是他話語中的後半句,有些含沙射影,是不是他在責怪那次“偷窺”事件?
她又有了幾分愧疚,就把半個那地方輕抵在他背上,說:“那天,我對不起你,不是我不喜歡……那樣,而是我不懂……那樣。除了爹爹之外,你是我第一個接觸的男子。” 。 想看書來
58 首次進閨房
他體感到了她的顫抖,也理解了她說的都是真話。在真話面前,他感到羞慚,脫口而出:“只怪我從小就在女孩子窩裡長大,滋長了我……好色。那天錯不在你,在我……”身子後仰,緊緊頂在她那地方不想撤退。
“以後你就把我當成那些……女子好了!”好美好爽的感受,從未有過的感覺。她不但沒有撤退那地方,相反迎了上去,臉貼在他的臉上,說,“從明天起,你不用到留香閣,直接叫冬梅送你到我房裡。”
“天天……這樣嗎?”他車轉身,雙手扶緊她的雙肩,星目只有二寸許,情意流動。
“只要你……高興!”她被看得不能自治,說出的話也不嫌臊了。略一停頓,她又說,“其實我在想,留香閣干擾太大,我房中安靜,先一天晚上我先擬題,你早晨去了之後就可以答題。若是工地有重大事情需要處理,我可以去請教你,然後由梅兒或者鳳兒出面辦理。只有這樣,才能做到一心二用,兩不耽誤。”
話兒無可挑剔,呵氣如蘭,他還能說什麼?雙目一閉,他像蓋郵戳般的吻了下去……
回家的路上,金鳳見一身精神的姚嫻,走路有幾分飄飄然,就明白了什麼,卻故意說:“試了?”
姚嫻說:“試了!”
金鳳說:“香嗎?”
姚嫻說:“廢話!要是不香,人家怎能叫留香閣!”特意把“人家”說得重重的。
翌日,吳中帶了冬梅進了姚府,早候在前廳的金鳳帶他們進了姚嫻的閨房,吳中和冬梅是第一次進少女的閨房,四目閃著新奇,四處張望。
室內以紫色為主色,紫色落地窗簾,紫色桌巾,紫色繡花床組被套,書櫃也是紫色竹片做成,連一些小擺飾大多都是紫色,既精巧細緻,又柔和端莊,吳中心中說,就像她的人一樣。冬梅暗自說,端莊有餘,柔和不足。
唯獨牆壁上掛了一幅水彩畫不是紫色,明月懸掛空中,一頭水牛臥在水田戲水,水花四濺,頭卻直直望著月亮,搖曳生姿,彩色流光,畫境寓意一目瞭然。吳中看在眼裡,心裡有種暖烘烘。冬梅暗中不以為然,畫虎不成反類犬:水牛既然在戲水,它就不能與月亮直視,否則怎麼叫吳牛喘月……
正打量和享受室內的陳設和溫馨,聽到門外有咳嗽的聲音,吳中回頭一看,姚貴站在門口不敢進來。
姚嫻說,你有什麼就直接說。姚貴說了,蒯家的徒弟高義昨晚不告而辭,老家和蒯師傅坐在客廳等候姑爺。
吳中正欲跟他離去,冬梅在一旁臉一紅,說:“這事不用少爺出面。不耽擱少爺院試準備,由我出面好了。”
吳中生奇道:“你出面?八杆子打不到一起,你去幹什麼?”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59 逛街過鬼節
冬梅說:“本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昨天他被我罵了,很有可能是被我罵走的,這不就成了二桿子打到了一起。”不等他問下去,就把昨天與高義之事抖露出來,末了說,“看來,很多好事真還做不得。”拉了金鳳,隨姚貴去了客廳。
待冬梅和金鳳離去,吳中一時覺得無話可話,見花架上沒有擺花,卻了擺了一個由樹根雕塑的吳牛喘月的雕像,而且與她畫中的圖案一模一樣。
他沒話找話,率先打破了沉默,說:“你雕刻的真好,真是心靈手巧。”
“你也會奉稱人!”姚嫻“咯咯”笑道,又說,“這是鳳兒的絕活。”
吳中聽了,臉也紅了,心想,真是人無完人,人有各有所長。
姚嫻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把拉他過來,讓他吃了精神食糧,嚀囑他靜下心做她的模擬卷,拉上門離去。
縣試多在二月舉行,吳中二月的考試需要連考二場,即先透過科試和錄科,才能參加八月的鄉試。
年過完了沒有多久,吳中考完試回來,對姚嫻說:“題目不難,比你出的題目要容易,就像冬梅一樣,淺水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