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緊,殷紅的袍子隨著他的動作,滑下肩膀,雖然肩膀上肌膚被灼得紅腫不堪,卻不失妖媚風流之態,勾了唇聲音惑人,一雙媚眼卻拋給了六子,“筱筱,你這話,可當得真?”
白筱心裡暗呸,當得鬼的真,臉上卻笑得更加明媚,“當然當得真。”
六子身子一抖,嚇得差點死過去,嘴對嘴便已經可怕到極點,還舌貼舌,不如直接死去算了。
白著臉跑了起來,繞著白筱身子坐過另一邊,用白筱把風荻隔了,將白筱抱著,“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第二卷 第163章 誰的珠子(一)
風荻笑笑然也不追,也靠向白筱,“這凡間的事,比天*******心,心事有因必有果,也強扭不得,你又何必非要攪和進去,乾脆撇開不好?”
白筱默然,她又何嘗不想撇,但既然進了這命格,又豈能當真說撇就撇?
風荻見她不說話,苦笑了笑,她畢竟和自已不同,他是為了她才追來這凡塵,在這凡塵中來來去去在意的也不過是一個她。
命格中本沒他的事,是他生生擠了個位出來,就在失憶的那些日子,也不由的入了俗,在意起本來與自已無關的那些國與國之間的瑣事。
如今魂魄歸位,恢復了記憶,才又重新可以將那些事撇開,而她本就在命格之中,又如何能當真捨得了、
六子見風荻不再打岔,也隨著安靜下來,指了愣杵在那兒的鬼差道:“你也看見了,我妹妹心情不好,她心情不好,我自然也難釋懷,既然難釋懷,也就高興不起來。如果你讓我妹妹樂了,我心情一好,就把牌子還你。”
鬼差初初一見白筱就嚇白了臉,尋思著她多半是來尋自已報那棒槌的仇,心裡七上八下的,暗暗叫苦,這下怕是有苦頭要吃了,暗罵孟婆的湯水越來越假,喝了這才多少天數,便將過去的事給記起了。
又拿不準她是否真的知道他敲她那記,更不敢輕易開口自露馬腳,杵在那兒看著三人將他當透明一般嘻笑,更鬧不明白,白筱打的什麼算盤,又著急,又焦慮,腳板底下象是長了刺一樣難受。
白筱朝著忐忑不安的鬼差笑了笑,“好久不見了。”
凡間一年,下面才一天,鬼差感覺送白筱到世間也沒幾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