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麼說,心中卻早已拉起警鐘,東臨王是出了名的無情之人,尤其是對待敵人,落於別人之手猶可活,但一旦落於他手,那就根本沒有翻身的餘地! 耶律彥拓唇邊揚起一絲不留痕跡的冷笑,隨即,他的眉頭也狂妄揚起:“真是可惜,今天你便要喪命於本王這個毛頭小子手中!”
緊接著他的大手狠狠捏住赫拉王的肩膀,引起他的一陣呼痛——
“怨就怨你將主意打在了本王的女人身上!”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耶律彥拓貼近赫拉王的耳邊說的,帶著濃烈的威脅氣息。
赫拉王一陣冷抽起,他彷彿是聽見了魔音般——
耶律彥拓將視線環掃了一週,目光所落之處都是憤怒中帶著畏懼的雙眼!
“赫拉王,你說本王該如何處置你還有你的這幹人等呢?”他看似悠閒地語氣,卻令人聽上去便心中驚悚。
而秦落衣也滿是緊張地看著耶律彥拓,她不知道他會如何去做,但是她清楚地知道這些族人免不了會受到連累。
赫拉王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當耶律彥拓站在自己面前時,他已經深深感到死神的臨近了。
“赫拉王,你擁兵自重,以下犯上,像你這般十惡不赦之輩,本王看真是要千刀萬剮方能服眾!”
大殿之上所有人都嚇到了,兩旁的文武百官大氣不敢出一聲,然而在他們每個人的心中都明白東臨王話中的含義:
千刀萬剮——
便是凌遲處死!
凌遲,原本是契丹語的一種名詞,發音非常接近漢字的“凌遲”,是契丹遼代政權下最為嚴苛的肉刑之首!
只見赫拉王的胸口猛烈起伏著,他厲聲道:“耶律彥拓,老夫當初就應該殺了你!”
耶律彥拓一陣冷笑:“赫拉王,戰事本身就是瞬息萬變,是你太過遲傲才會落得這般田地,如今絲毫沒有悔改之意,真是令人心痛!”
說到這裡,耶律彥拓的臉色漸漸變成了令人生駭的危險氣息:“執令官——”
站在一旁的執令官立刻走到耶律彥拓身邊,畢恭畢敬地說道:“下官在!”
耶律彥拓冷冷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