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子濟笑道:“此事極妙,自從‘無影殺星’邢光宗顯露出本來面目,離開‘養天莊’後,‘養天莊’竟又出了一位師爺,乾脆就以‘向百勝’為名,此人不單使司徒獨霸對其言聽計從,一身武功,可能也十分詭異厲害!”
沈宗儀皺眉問道:“丁老人家對這自稱向百勝之人的真實身份,可曾查出?”
丁子濟搖頭道:“我與九畹仙子一再留意觀察,均未探得驪珠,只覺得此人不知抓住了甚麼把柄,連那一代梟雄的司徒獨霸,都似有點被他威脅,受他利用?”
沈宗儀與嶽倩倩聽得“養天莊”中又出了如此怪人,不禁好生驚異,
丁子濟道:“九畹仙子命我傳言,大會要到午正才開,沈老弟與嶽姑娘儘量準備得從容一點,於午前趕到便可。”
嶽倩倩道:“我師傅她老人家如今何在?”
丁子濟含笑答道:“仙子悲天憫人,她除了已儘量規勸‘滄溟羽士’羅天行外,又約了‘孤獨先生’獨孤耿,於今晨作量後一次閒談,以期盡力而為,略挽劫數!”
嶽倩倩問道:“丁老人家,你知不知道‘孤獨先生’獨孤耿與‘血河夜叉’令狐菁之間,有甚麼不解之仇?”
丁於濟取出水壺,飲了兩口水兒,搖頭嘆道:“他們之間結怨已達數十年,令狐菁本來也是花容月貌,自從捱了獨孤耿一粒‘青磷百子彈’後,才燒成如今半焦半黑的那張鬼臉,而獨孤耿的獨子獨孤光,也就死在令狐菁挾怨追蹤的苦苦報復之下。”
沈宗儀站在旁,聽得嘆息一聽道:“一個是毀容之仇,一個是殺子之恨,這場嫌怨,恐怕不是口舌能了……”
丁子濟道:“九畹仙子也知道事難善罷,只是聊盡人力而已……”
沈宗儀想起一事,目注丁子濟道:“丁老人家,那‘千手千魔’熊囂與‘無影殺星’邢光宗之間,可曾發生不愉快的事件?”
丁子濟搖頭答說道:“對於南山群豪那邊,我與九畹仙子,均未過問,因為邢光宗本人太以陰損,而‘天外雙魔’與‘血河夜叉’等,也均惡行卓著,只好聽由他們自生自滅了!”
沈宗儀一看天光,向嶽倩倩含笑道:“倩妹,時光業已不早,我們緩步下山,到了‘養天莊’前差不多天將正午的丁。”
嶽倩倩點了點頭,一行三人,遂往“養天莊”外走去。
由於“好色閻王”司徒獨霸有的是雄厚財力,常言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遂在匆匆兩日之間,也把“養天莊”外的較技比武揚所,佈置得相當氣派。
一座高臺,寬廣足有五丈,高度也有丈許,搭建得十分堅固。
臺上中央,有具數尺長方的堅厚鐵櫃,櫃中卻不知置放何物?
與會群豪的休息之處,則是一片高搭蓆棚,棚中擺了十來桌上好筵席,佳餚美酒,不斷供應。
這些筵席之中,只有一桌筵席,有點特別,不單桌布色澤,異於其他,並有兩支巨椅,均雕攜出“雙龍搶珠”式樣。那顆龍珠,置於椅背之高處恰好作為枕頭,並足有徑尺大小,看去十分搶眼不問可知,這一桌乃是主席,而那兩張式樣特殊的雕座椅,也多半便是莊主司徒獨霸和“養天莊”的特殊貴客座位。
沈宗儀抵達蓆棚,時方已未,他目光四掃,隨意選了一席坐下,向丁子濟悄然說道:“丁老人家,那兩張雕龍座椅,擺設得有點奇怪,除了司徒獨霸必然自坐一張以外,另一張似乎不好分配,究應留給‘滄溟羽士’羅天行?還是‘孤獨先生’獨孤耿呢?”
丁子濟笑道:“這到難說,或許是司徒獨霸為了擾絡人心,特為羅天行、獨孤耿,設此寶座,也說不定?……”
說至此處,一陣喧雜人聲,蓆棚又擠進了大批人來。
原來,由司徒獨霸所率領的“養天莊”中高手,以及邢光宗所率的南山群豪,業已一齊到達。
沈宗儀對那充任“養天莊”師爺的第二個“向百勝”十分注意,只見此人外罩寬大黑衫,臉上也戴著一具死板板的人皮面具,但其行動姿態,卻又覺得有點熟悉,不由格外加深了神秘之感!
至於那兩張雙龍搶珠的特別華麗寶座,果然是司徒獨霸表示禮賢下士,特為羅天行、獨孤耿二人所設。
由於彼此已有不少次明爭暗鬥,無須再作虛偽酬應客套,司徒獨霸於吩咐開席,以豐美酒菜,供應所有來賓後,便與“向百勝”雙雙登臺。
他啟開臺口中央那具數尺長方的堅厚鐵櫃,當著群雄,把那朵用“神眼雕刻”,鐫在玉琢蘭花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