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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著她。

應琴不自覺地改變了下站立的姿勢,“說不定你和Auther更合得來,年齡一般大,又同一個年級,隔壁的房間也足夠大。畢竟致治是你親弟弟,我也想讓你們親近些,但他實在是……”

不知為何,任亦覺得她的中文說的彆扭極了,時間畢竟改變太多。“我住哪裡都行。但是我有一件事想問你。”

“你說。”

“你先和我爸離的婚,之後我爸爸去世是不是?為什麼奶奶跟我說是我爸去世後,你才再婚的?”他急促地問道。

“你討厭我再婚?”應琴蹙起了眉頭。

“不是!我想知道這其中的先後順序,還有為什麼奶奶要那麼說!”

“你太激動了。”她淡淡地說。“我們先離的婚,是你奶奶她記錯了。也許她不想讓你恨我。”

“不可能。”

“那是怎樣?難道還有什麼驚天陰謀麼。別糾結無關緊要的事情了。”應琴走近,輕輕給了他一個擁抱。

‘無關緊要’這四個字氣的任亦渾身發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去世的時候,你不到兩歲,什麼都不記得。忘記這些事吧,沒有追溯的價值。”

“那什麼才是重要的?”任亦在轉身要走的她背後吼道。

“現在和以後。”

這五個字被夾在門縫裡,恨得人牙癢癢。孩子不到兩歲,父母離婚,半年後父親離世。任亦不敢也不願讓自己相信這一切都是自然發生而毫無隱情。應琴的話讓他討厭,可是他做不到討厭她。他記起父親為數不多的幾張照片,如芝蘭玉樹。還有奶奶對他的好,光是想想,就足以叫人落淚。可是他們都死了,只剩下自己。任亦咬著牙關,還是忍不住溢位了淚。

可是,他沒有落淚的必要。因為沒人看到,也未必在乎。

Auther迷戀健身,喜歡確認自己毋庸置疑的吸引力,時刻都在有意無意地釋放少年將步入青年的撩撥人的氣息,這一點令任亦很尷尬。而且他洗完澡徑直出來,裸著睡覺,全不因他的出現而收斂。

看到任亦穿的整整齊齊從浴室出來,嗤笑一聲,嘲笑他so weak。語言不通暢,連帶情感的表達都便困難。被奚落,也憤怒不來。

以前任亦周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