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有交情,我就不知道了。通常同行相忌,多少有點爭名的所謂排名之爭,她們不是真正的同門,保持良好交情的可能性不大。”
“正相反,她們的交情頗為深厚。”
“哦!頗為難得呀!”
“奈河妖姬與魚藏社的金花娘子,也交情不薄,聽說金花娘子請奈河妖姬,與你聯手計算姬小輩,不會是空穴來風吧?”
她與兩個巫女,都有些沾連。上次在酒樓,火鳳三姑用煉獄毒火計算姬玄華失敗,火鳳三姑遷怒於她,這是意料中事。
金花娘子要奈河妖姬教她剋制姬玄華的巫術,她並沒與奈河妖姬見過面,當夜魚藏社被姬玄華和費文裕掃庭犁穴,她並不知道遭劫的人中,是否有奈河妖姬在內。
“我根本不曾見過奈河妖姬。”她乾脆裝糊塗:“奈河妖姬在江湖行蹤如謎,我不相信她恰巧剛好在蘇州遊蕩。”
“她不但恰巧在蘇州,而且死在樂橋魚藏社的秘窟裡。我曾經帶了人善後,發現她衣裙不整,死在一處甬道口,是被人出其不意殺死的,可能是聞變驚起,倉猝間奔出房便被一劍貫胸。”
“我一點也不知道。”她硬著頭皮說,事實上她也的確不知道。
“那晚你在現場。”
“該說我被金花娘子囚禁了。”
“是嗎?”
“咦!五路財神,你有何用意?”
她的確心頭火發,這種質問的口吻,她委實不習慣,如果她仍然在織造署,五路財神怎敢在她面前無禮?
這三個傢伙,都是巡撫署走狗中,地位相當高的高手名宿,但在織造署走狗面前,先天上身份就低一級。在江湖的名頭地位,她也比這三個人的名氣稍高些。
“火鳳三姑要知道詳情。”五路財神獰笑。
“她可以去問魚藏社的人,有幾個重傷仍然留得命在。出事時我一直就躲在房裡,我哪敢幹預魚藏社的恩怨是非?”
“她要找你,你是唯一的目擊者。”
“胡說八道,我不是目擊者,我是一個膽小鬼,不敢管別人的閒事,有警時躲得穩穩地,也輪不到我出頭插手逞英雄。她要找我,叫她來吧!我在江猢上等她,我不想在蘇州多耽一刻。”她扭頭便走。
“且慢!”五路財神高叫:“火鳳三姑託我留意你的行蹤,她不久將到,勞駕在這裡稍候,你們當面解決,耽誤不了多久的。”
“抱歉,我得趕船……”
“韓姑娘,不要使我為難。”五路財神沉聲說。
“你想強留?”她逐漸失去耐性。
“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