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開朗一些,而想起她就是剛才那個在餛飩館無比卑降自己身份的賣唱女,他忽然有一個念頭冒上心頭,不禁笑道:“那你認不認得我是誰呀?”
“你不是孫師兄嘛。”師妹覺得師兄是在明知故問,因而她在回答後還撇了一下嘴,但她看著師兄臉上掛著的那絲笑意,她恍然明白了什麼,猛地抬手伸出食指搖搖連點他數下,微嗔說道:“喔!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剛才那個調xi我的臭樵夫啦,你可真是討打。”
孫謹這一挑逗,師妹馬上上趟了,屋內的氛圍頓時輕鬆許多。
但就在這時,伏劍乾咳了一聲。
這可真比衙門裡官老爺手中那塊驚堂木拍桌的效果還厲害,孫謹連忙微微垂下目光,像身旁的烏啟南那樣保持緘默,師妹則是禁不住輕微抖了抖肩膀,咬著下嘴唇不敢再開口。
“凌厲是怎麼來的這裡,我大致是知道的,這個不怪孫謹。”伏劍淡淡地開口說道,“但他剛才在這裡都說了什麼,我聽得很模糊,你們不許有半句隱瞞,全都說出來。”
聽到這如同命令一樣的話語,孫謹與烏啟南皆是身形微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