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好一張字條,吳御醫正要轉身將字條投遞出去,忽然又聽林杉說道:“希望廖世能快些到達,車上的‘藥’快不夠了。”
吳御醫愣了愣神,問道:“這些要不要也寫上。”
“不必。”林杉鬆緩雙肩,疲倦乏力地往九娘身上靠緊了些,“只是我的牢‘騷’。”
九娘感覺到衣服外有溼意沁了進來,心中頓時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顫著手繞到林杉的後背輕輕撫了一下,待‘抽’回手,就看見手指上的那抹淡紅,她頓時驚得呼吸急促起來。
他後背上傷處沁出的那種淡紅液體,不只是剛才把身上的輕絲質衣裳侵透,此時也有一些沁過了外頭罩的這件篷衣了。
林杉此時身體與九娘貼得極近,他後背的傷,外創面又那麼嚴重,不需他睜眼去看,就已能清楚感覺到九孃的動作。
已經閉上眼睛的林杉感覺到九娘忽然變得起伏起來的呼吸,忽然開口輕聲說道:“酒兒,燙傷就是這樣,不信你等廖世回來了自己去問。如果到了真正結硬痂的時候,那就是快好了。”
九娘聞言,只將信將疑的看向吳御醫,就見吳御醫在稍微遲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