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
但當她行至老地方,卻對眼前景象大吃一驚。
書房早已不復存在,但兩旁挨著的屋舍還在,所以此番景象看上去有些像一排齒骨缺了一門。原來的書房被拆掉。石磚、瓦片、梁木都分類擺在一旁,壘了三堆,但看樣子是要立即重建。因為已經有幾個臉熟的侍衛換了一身粗麻布罩衣,袖子掄到手肘上。充當著泥瓦匠,正蹲在原書房地基上砌牆基。
一個負責拎泥灰的侍衛剛一側轉身就看見了陳酒,他微愣之後就是喜笑滿面,喚了一聲“酒姐”,其餘幾個正蹲身拿磚刀刮灰、叮叮噹噹正忙碌著的侍衛聞聲抬頭,緊接著他們就陸續站起身,臉上都是近乎一致的喜悅笑容,幾聲“酒姐”一通叫喚。
陳酒點頭示意。然後問道:“這才幾天工夫,書房這是怎麼了?”
一個侍衛有些無奈地道:“若有人起意,再好的房子要拆起來還不跟玩兒一樣。”
另一個侍衛接著說道:“不過,只是重建一間屋舍,我們幾個人半天時間不到就可以完成了。”
居所裡的這二十來名侍衛,除了各個武藝精湛,其中一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