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苦,多半還是她們沒有伺候好的緣故。她們有負主子平日裡對她們的寬德以待,而在這事之後,不知又將會有怎樣的懲罰降臨。
就站在榻前的趙御醫和陳御醫都學習過銀針刺穴之術,雖然他倆沒有華施閒那麼精於此道,但憑他們掌握的這一類醫術要領,當然知道銀針準確的刺入穴點,並不會有多麼明顯的疼痛感。倒是一番施針過後,穴陣開始起作用,調動起人體氣血,那時候是舒適還是痛苦,才真正要顯象了。
所以他們雖然沒有像那些宮婢一樣思考,不會因為皇子背上多刺了幾針就覺得可怖。但等到華施閒行針完畢的前一刻,他們也禁不住有些心緒惶惶起來。
拔到只剩最後三根銀針的時候,華施閒的手稍微一頓,他側目看向兩位眼神微凝的同僚,遲疑著問道:“望聞問切乃是一體,你們有沒有需要問詢二殿下的事項?”
趙、馮兩位御醫聞言先是微愣,然後是馮御醫快語問道:“怎麼,華醫師的意思是,此時二殿下醒與不醒,是由你可控的?”…
馮御醫的話裡其實並無惡意。憑他與華施閒共事多年的相處經驗。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