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帶著你回一趟師門,向我的師父稟明此事。北籬學派行運三百多年,對於學派規定。試圖違逆的弟子不出六人。這一趟行程或許沒有結果。也是為此,我一直不肯承認接納你。但現在我既然決定了,斷然不會再有虛言。”…
陳酒的手禁不住顫抖了一下,心中既喜又驚。
林杉的父母早逝。幼年還有一個相依為命的偏親。在他拜入北籬學派後不久也故去了。如今對林杉而言,最敬重的長輩就是他的師父北籬老人。
若能見到這位長輩一面,對於陳酒而言。就是一種新身份的最大肯定。
可此舉顯然又與北籬學派的規定有著極大的悖逆。
但不可否定,林杉能做出這個決定,就決計不再是虛話,不論結果如何。
“對不起……”意識到自己的猜忌心太重了,陳酒面現愧色,“我不該到現在還懷疑你什麼。”
“是我沒有先把話說清楚。”林杉微微一笑,“耽誤你虛等多年,應該道歉的是我。跟我在一起的日子裡,總是惹你憂愁,你即便揍我一頓排解,我也甘願領受。”
這話語雖不花哨,但滿含情意。
這幸福,來得太突然。
陳酒微微低下頭,稍微假想了一下自己揍倒林杉的場景,臉頰兩片胭脂花就不禁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