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身後三個侍衛撂下箱子,也可以走人了。
陳酒愣神說道:“你這是準備做什麼?”
“燒火。”林杉將一口箱子拽到灶前,然後在剛才那燒火婢女坐過的凳子上泰然穩坐,望著陳酒又道:“今天我也做一回灶下奴,只是不知道陳姑娘收不收?”
陳酒聽出了他話語間有戲謔的意味,忍俊不禁說道:“別鬧了,該叫你的下屬看笑話了。”
“箱子都是叫他們搬來的,笑話早就看夠了。”林杉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然後注視著陳酒又追詢了一句:“怎麼樣,陳姑娘收不收我這個手藝粗陋的灶下奴啊?”
“我怎麼敢……”陳酒攥袖掩唇笑了起來,但她很快又想起一事,斂了笑,望著林杉認真地說道:“林大哥,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忽然想起……做這種事?不論如何,這與你的身份懸殊太大了,你不該坐在灶下……”
林杉注視著陳酒,誠懇地說道:“沒關係,因為我只願意為你一個人做灶下奴。”
陳酒沒有再說話,但耳中聽到的這句話已經深深刺到了她心裡最柔軟的那個角落,她其實有許多話想說,其中有一句幾乎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