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每天會接觸糧食一樣。”
陳酒忽然說道:“是不是他們被自己的藥毒倒了,就跟尋常人吃飯噎著了、吃撐了的結果差不多,讓他們休息幾天不吃就自然好了?”
林杉聞言不由得滯了滯神。然後失聲笑了笑,說道:“差不多,只能說差不多,毒藥還是少吃為妙,雖百毒不侵但也只是有一副肉軀吶。”…
陳酒抬手並起兩指,掩唇笑了起來。
林杉含笑與她對視了片刻,然後才側目又看向了那條土路,就隱約能看見路上的一老一少仍然繼續在說著什麼。
廖世直至出發的前一天,也未真正告訴他,藥谷的具體位置,但大致的方向他還是知道的,所以他為此找人調查安排了路線接應。
此時看廖世與嚴行之依然不緊不慢地走著,彷彿只是在閒遊某景點,沒有多少趕路的樣子,林杉很擔心等天黑下來,他們可能都還沒法走到既定路線裡的下一個鎮子歇腳。
而如果他能聽清那一老一少兩人剛才說到的距離問題,估計他不但不會擔心,還會有些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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