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廖世側目掃了一眼門外,收回目光後才壓低聲音對林杉說道:“既是連你都沒有想到的方面,會不會是你自己的人裡頭出了問題?”
“不。”林杉聞言立即搖頭否定。
雖然不可否認,廖世的這一說法,在某些事段上也許可以說得通,然而林杉對於自己帶到隱居地裡來的十幾名侍衛也是確有足夠的信心與依據,相信他們不會變節。
略微猶豫後,林杉還是把話挑開了,說道:“原來的那個女探子已死了幾天,被之後冒名者用數層布袋封裝起來,還填上了一種名貴的香料擋味,就放在床下。如果今天不是我去看她,或許要等到屍體在數月之後爛成一灘血水,才會引起看守侍衛地注意。”
廖世聞言沉吟了片刻,然後說道:“事情做得如此細緻,來者或許有同夥。那個冒名者你怎麼處置了?”
“也死了。”林杉微微頓聲,片刻後才又多說了一句:“侍衛們費了一番周折才捕拿了她,卻發現她已提前服用了一種慢毒,而這種毒在內力催動後,會於極短時間裡靠消耗元氣提升內力。此女子帶著必殺我的決心而來,結局也已提前置定了,不是我死,就是她死。”
廖世再次將林杉打量了一番,見他的臉色確實有些不正常,當即問道:“你沒什麼事吧?”
林杉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廖世也沒有再追問什麼。只在垂眼思索片刻後又說道:“你得小心。很可能訊息已經流走,這地方已經住不下去了。”
林杉點了點頭,道:“此事……”
他剛說出兩個字,就忽然聽見門口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他側目看去,就見是陳酒進來了。…
“過午都快一個時辰了,三郎,你該吃午飯了。”陳酒說罷,又看向廖世,秀美淡妝的面龐上自然流露出一絲敬意,微福了福身:“見過藥師。”
廖世衝陳酒含笑點頭示意,接著他就隨同林杉去了飯廳。
廚房那邊早已將飯菜做好,待廖世與林杉剛在桌旁坐下。熱氣蒸騰的飯菜很快就悉數端上桌來。廖世早就餓了,在剛才得知女探子的事已經了結,雖然那結局不太完美,但總歸是今後不需要他再管了,精神放鬆下來。頓時就覺得肚中飢餓感更加明顯。見菜已上桌,他也沒拘泥客套,立即執筷夾了菜往嘴裡送。
然而菜入口中還沒過多久,就差點被他吐了出來。
忍了忍,終是忍住了沒有直接在飯桌上失儀。乾嚥下那口寡淡,廖世不禁叫道:“你家炒菜都不放鹽的?”而當他看向林杉,就見他尚未動筷。
侍立在一旁的陳酒聞言正要開口,卻被林杉先一步攔了下來:“酒兒,把這些菜都拿到廚房回鍋加料。”
陳酒忍不住道:“那你怎麼辦?”
林杉沒有多說什麼,只道:“去吧。”
待陳酒帶著一個侍女將桌上的菜碟全部端走,飯廳裡沒了別的人,廖世也已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看向林杉問道:“有事瞞著我?”
“剛才是我疏忽了。”林杉點了點頭。“有一件事正準備跟你說。”
……
待林杉將要說的事說完,廚房那邊也已經將剛才上桌的那幾樣滋味寡淡的菜餚重新炒好端上桌,然而此時的廖世執筷夾菜遞入口中,仍然感覺似乎嘗不到什麼滋味。
不同口味的菜他都吃得沒什麼滋味,前者是菜的原因,後者是心情低沉所致。
只吃了兩口,廖世就擱下了筷子,他舉起雙掌有些煩惱的揉了揉臉,長出一口氣後望向坐在屋角茶桌旁的林杉,說道:“所以你能發現那女探子的屍體藏在看守房的床下,而其他侍衛卻絲毫沒有發現這一點,實是因為你的嗅覺比以前靈敏了?”
“在我看來,這並不是什麼好事。”林杉臉上淡淡的笑意裡含著無奈。
廖世點了點頭,輕嘆道:“你的這些症狀顯現,比我估計的時間早了許多,愁啊。”
林杉沉默了片刻後才開口道:“這些症狀你早就預估過,我也已經做好了接受的準備,只是眼下我還是想向你討一種藥。你有沒有類似可以讓我的聽、嗅、食三感削弱,或是變遲鈍的藥?”
“有是有,只是……”廖世略有遲疑,“擁有這種藥性的藥物,可說不能完全稱之為藥,而屬於毒物了。”
林杉思考了片刻,然後微笑著道:“沒關係,只要你能拿出來,我想我有必要依賴這種藥一段時間。”
“你想做什麼?”廖世臉上浮現疑惑。
與林杉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