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虧,他皇甫岑終究是出於鴻都門下,那些士人吃的虧比咱們大,出頭的事情由不得咱們來辦。”
趙忠見張讓此言,又見張讓偷偷衝著自己使眼色,明白的揮手道:“咱們就先坐山觀虎鬥。大家都先回去吧。”
幾人瞧了瞧,見為首的兩人意見統一,也無話可說,各自離去。
等眾人走後,趙忠轉回身,問道:“你有什麼意見?”
“哼!”瞧了瞧段珪的身影,張讓道:“段珪似乎已經同我們離心離德了。”
想了想方才的事情,趙忠點了點頭。
“不過他說的不錯,我們現在不能找皇甫岑的麻煩,而且還要支援他,用陛下對他的信任,把那些士人壓下去,沒有了段珪,咱們現在說話的底氣也不硬朗了。”張讓思慮道。
“可是,他皇甫岑雖然出自鴻都門,看樣子,卻沒有跟咱們同心同德的意思,如果……”趙忠踟躕的問道。
“如果什麼?”張讓冷笑,回道:“他皇甫岑已經把士人都得罪到家了,他現在就是不想跟咱們走,他也斷然不會成為士人幫兇,我們就是要藉助他,打壓士人,培養成段熲,難道你們忘了,當初段熲是何人物嗎?”
他的冷笑,讓趙忠一陣,當年的段熲就如同今日的皇甫岑。不過最後也成為他們的人,雖然並不是徹底的核心。可是隻要士人們認為便可。
“可是,如果他尾大不掉,我們怎麼辦?”
“今有太尉段熲的前車之鑑,我想陛下也不會坐視不管。”張讓笑道:“他段珪既然有意,那咱們就捨出小利,扶植他皇甫岑。”
“讓他為我所用,高!”趙忠笑了笑,漢末英雄,有多少不是這樣倒在自己的手中的。
何府。
剛剛脫去衣衫想要睡去的何進,被府外疾馳而來的幾匹快馬驚醒。匆匆整理好衣衫,便趕至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