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靠坐在椅背上,一副懶散的模樣,“快別往臉上貼金,你不覺得丟人,我還覺得閃眼睛呢。”
曲輕裾默默嚥下嘴裡一口茶,這賀淵的嘴就是一把刀子,這刀子上面還淬了毒。
北祿伯也沒有料到自己剛進來就被人發難,可是對方是王爺,他只能硬生生的忍下了。
“就這窩囊模樣,也敢到外面拈花惹草,瞧著都髒爺的眼睛。”賀麒又痛快的補了一刀。
“大哥此言差矣,弟弟幾年前見北祿伯時,他尚是儀表堂堂,配長姐也勉強能看,”賀珩吹了吹茶杯裡的茶梗,不緊不慢道,“如今才知道,北祿伯是個演戲的好手,只怕京城裡的名角兒也比不上他,不然怎麼敢怎麼能欺瞞我們皇室這麼些年?”
拿戲子比北祿伯,曲輕裾覺得賀珩插得一把好刀,虧得他開口第一句時,北祿伯還向他投射出希望的眼神。
其實這哥幾個都是插刀不見血的好手吧,曲輕裾乾咳一聲,看向晉安公主道,“長姐不必難過,人生誰不遇見一兩個噁心玩意兒呢,可別因為這些東西影響了心情,髒了眼。”總覺得在這個時候,不補上那麼一刀,有那麼點淡淡的不合群啊。
就連衛青娥與秦白露這會兒也開始一致對外了。
“其身不正,行為不檢,實在不堪,”秦白露不屑的移開視線,一副不想看到噁心物體的表情。
衛青娥話說得倒是比較溫婉,她面無表情道:“北祿伯大人做這些事時,可想過公主與你的孩子,如今寒了公主的心才想著補救,可是覺得我皇家的人好欺負?”
開口說話的人身份都比北祿伯高,北祿伯聽著這些話雖然覺得侮辱,甚至對晉安公主也心生恨意,可是也只能跪在正殿中央請罪。
晉安公主看著眼前這個窩囊男人,當初在荊州時,可不見他這般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