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出一身透汗,我得快點兒去洗個澡。這樣,等下一起吃早飯,皇甫,咱們詳細談。”
“好。”皇甫欽點頭,“謝謝你,友松。”
“謝什麼。就算沒你,孩子也是我的病人,我應該的。”她笑著。
自端看到她腳上還穿著拖鞋,應該是剛從手術室出來。她抿了唇。
關友松對著顧悅怡說:“那,嫂子,我先走。”
顧悅怡忙說“好”。
關友松眼睛轉向自端,笑著說:“阿端,你來一下。”她伸出手來,自端過來,她攬過自端,兩個人一起往病房外來。
自端聞到她身上濃濃的消毒水味,似乎還夾雜著一絲血腥,立時就覺得有點兒暈。
關友松沉默了片刻,看著自端的臉,“最近胃有沒有不舒服?”
。
自端點點頭,又搖搖頭,“還好。”
“六姨夫囑咐的要記住。我看你臉色不好,一直陪在這裡?”她看得到剛剛的情形,也看得到自端臉上的擔心……有點兒超過了。
“嗯。”自端應著。聲音不大,但是不膽怯。
關友松吸了口氣,“他沒什麼的。不要擔心。”
“謝謝您。”自端說。
關友松挑了下眉,抬手在自端肩膀上按住,說:“早點兒回去休息一下。昨晚你媽媽跟我說,你無緣無故的頭暈,我看你身體最近也不太好,找個時間,過來做個全身檢查,好不好?”
自端望著六姨的眼睛。隔著鏡片,六姨的眼神還是像伽馬刀一樣的犀利和精準。
這分明是關心和商議,她卻覺得,六姨好像挪了一塊巨石,一下子壓在了她的胸口上。
她說:“好。謝謝您。”
“回頭我給你安排。”關友松微笑著,按在自端肩膀上的手,活動兩下,才收回來,“做了七八個小時的手術,累死我了,我先去休息一下。”
“您辛苦了。”
“不辛苦。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