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覺得,這位好兄弟似乎對洛洛的事情很是上心呢。
“呵,她本不在受邀之列,更何況,你以為纖纖會希望在今天看到她嗎?”
秋言仍是一臉玩世不恭的笑容,然而口中的話語,卻顯然話中有話。
“你這話什麼意思?”
楚燁宸聞言,臉色一沉,語氣很是嚴肅地問道。
“楚燁宸,你也太不瞭解女人了。女人的嫉妒心可是很重的。就算洛洛是個傻子,但是你敢擔保纖纖就一點都不介意她的存在?更何況,還有幾日她就要過門兒了,你以為,等她嫁過來以後,她會心甘情願讓一個傻子壓在她的頭上?”
這是第一次,秋言如此認真地與楚燁宸討論這個問題。
他們兩人在一起,從來不曾討論過女人。
只是,這一次,牽扯到洛洛,秋言覺得,他屬實有必要點一點楚燁宸這個大木頭。
其實,他的心底裡,不可否認的,的確是存了一點僥倖心理。
楚燁宸愛的人是纖纖,那麼,如果他可以為了纖纖,在成親之前休掉洛洛的話,那樣一來,洛洛一旦逃走,那也是自由身。
而他,或許可以有機會爭取一下。
雖然,這種機會非常渺茫,但是,他心底裡卻是忍不住報了這樣一絲希望。
果真,此言一出,楚燁宸頓時沉默了。
秋言說得沒錯,他是不瞭解女人。
纖纖表面上雖然說過她不在乎名分,可是,他卻看得出來,她對洛洛的態度,明顯是不甚歡喜的。
現在就是這樣,那麼以後呢?
他屬實不敢想。
“你讓我一個人好好想想。”
心下百轉千回,楚燁宸終於如是說道。
而秋言那雙桃花眼卻是幾不可見地微微一亮,或許,這事兒,有門兒。
見此,他便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起身道:“我先出去了,你好好想想吧。”
他說著話,身形已然飄然而出。
如果真的有可能,那他可得加緊習練武功了。
秦洛洛這個女人太強,如果自己的實力不濟,將來就算有機會,恐怕也無法降得住她。
所以,他得回房去好好加油了。
其實,秋言的武功之所以不上不下,一副半吊子模樣,純粹是因為他志不在此,並非他習練不好。
自小到大,對於習武,他都是抱著一種玩玩的心態。
那是因為,他並不覺得自己有認真練武的必要。
可是現在,他卻忽然間覺得,在習武一道上,有了莫大的動力。
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比自己喜歡的女人弱呢?
想著,他已然唇角勾起,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
秦洛洛,你等著,一旦得到機會,你便跑不了了。
此時此刻,他那雙波光閃閃的桃花眼,越發閃亮起來。
那樣子,像極了一頭獵豹看中了獵物之時,眼中閃爍著的興奮和激動。
另外一邊,秦洛洛與靈兒和綠兒一路走出翠竹居。
本以為可能會遭到先前那兩個家丁的刁難。
可是,在她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卻根本沒瞧見先前那兩個人。
想來他們是回去上藥了。
畢竟那副鼻青臉腫的豬頭模樣,想來屬實好笑。
一思及此處,秦洛洛方才心中的陰鬱和不快便稍稍消散了些。
腳下步伐也輕快地隨著靈兒和綠兒朝著落花園的方向行去。
翠竹居內,今天的姚素纖心裡很是開心。
及笄之日,便代表她快要嫁給宸了。
天知道,她不知期盼了多少個日夜,才盼到了今天。
只是,一想到即將分別的四日,她的心裡便充滿了不捨。
只見她坐在銅鏡跟前,看著鏡子中自己美麗的容顏,目光,聚焦在頭頂上那支象徵著及笄的簪子之上。
伸手取下這根簪子,她的眉眼中染滿了少女懷春的笑容。
這簪子,可是宸親自為她挑選的呢。
想著,心裡便如同抹了蜜糖一般的甜蜜不已。
“小姐,今天您真是太美了,少莊主剛才都看愣神了呢。”
一旁,伺候了她多年的粉衣丫鬟眉眼含笑地說著奉承的話語。
姚素纖一聽,眼中笑意越發深了起來。
心裡的喜悅,彰顯無遺。
口中卻是萬分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