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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可聽了朱青和李大鳴的一番話,也覺得自己雖無他意,平白約一個女子出來相見終不大好,看看也快天亮了,嶽英那兒還沒有信過來,讓朱青和李大鳴他們把刀帶去,倒可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既然蘇蕙那兒已佈置好,此事就算了結了,自己也可以回絡藤山莊去。

只是事情雖然了結了,可卻總有一股說不出的惆悵纏繞在心頭,揮之不去。祁寒看看自己的手,蘇蕙會在那兒等著嗎?不知自己不去,她是高興呢還是失望,或者,根本沒有什麼感覺,對她來說,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路人,僅此而已。

祁寒正在房中怔怔地坐著,忽聽到有人驚叫道:“不好了!殺人了!”祁寒心裡一緊,推開房門,竄了出去,循著聲音來剛到客棧門口,就見一個夥計驚慌失措地往裡跑,嘴裡喊道:“殺人了!殺人了!”差點沒和祁寒撞個滿懷,祁寒一把抓住他,問道:“什麼殺人了?在哪裡?”那夥計道:“就在門口,你自己去看好了。”

祁寒出了客棧的門,定眼看去,不由得一閉眼,就見門前的街上滿是鮮血,朱青和李大鳴倒在鮮血中。祁寒定了定神,一個箭步過去,蹲到他們的身邊,見一道大傷痕自頸項至胸前,早已活不成了。祁寒把朱青放下 ,再扶起李大鳴,見他鼻中還有呼吸,身上也沒什麼傷痕,只是雙目禁閉,似是被人點了昏穴。

祁寒解開他的穴道,李大鳴慢慢地醒了過來,祁寒急問道:“怎麼回事,是誰做的?”李大鳴卻看著他,象不認識他,祁寒道:“你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嗎?”李大鳴嘿嘿一陣傻笑,只是看著他,還是不答話。祁寒看著他的模樣,心裡一涼,知道他定是被人以重手法擊傷腦部,雖沒丟掉性命,卻已神智不清,成了個廢人了。

祁寒再看他們身周左右,俱不見秋聲刀的蹤影,心中已明白了###分,自己為了少些麻煩,讓他們把秋聲刀帶去,卻不料反是害了他們。只是不知奪刀殺人的人是誰,下手竟如此毒辣。

那夥計在客棧裡一陣喊叫,將掌櫃的和住店的客人都吵了起來,在街上圍了一個圈正議論紛紛,有的說看裝束,這兩人是強盜,失手被殺;有人說這兩人定是一夥的,為分贓不均而火併,相互間爭執不下。有腿快的就要去報官,祁寒突然想到震源鏢局那邊不知怎麼樣了,將李大鳴放下,站起身來,分開人群,就向震源鏢局奔去。

祁寒趕到震源鏢局附近時天已大亮,見著果然有三兩個鏢師打扮的人在路旁守侯,雖說不出名字,卻正是昨日在酒館裡見到的人。那幾個人見著祁寒也笑著對他點點頭,祁寒無暇和他們多說,徑直往鏢局的東首小門而去。

走到巷口,見一縷陽光斜著從旁邊的高牆上照下,蘇蕙揹著身就站在那縷陽光裡。祁寒走上前,遲疑了一下,道:“蘇大小姐。”蘇蕙轉過頭來,陽光照在她的睫毛上,晃得她抬不起眼,只聽她道:“你終於來了嗎?……那把刀呢?你可帶來了?”

祁寒道:“刀丟了!”蘇蕙一楞,“丟了?”祁寒正待細說,就見一人從巷口跑了過來,正是張野,卻穿著鏢師的衣服,急急地對蘇蕙道:“取鏢的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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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時命未來間,且只得,低眉袖手。(1)

蘇蕙見張野說來取鏢的人到了,便道:“人呢?”張野道:“咳!說好我和史混、朱青和張大鳴守在南面街上的,那兩個卻一直不見蹤影,也不知在哪兒糊醉呢。我要過來報信,只好讓史混一人領著他們去烏龍潭上的小洲了。”

話音剛落,又有一個人跑了過來,對蘇蕙道:“他們來了!”張野奇道:“你不是在北面街上嗎?怎麼知道我們南面街上的事。”那人道:“什麼南面街上的事,明明是我們在北面街上碰到的。我已讓他們把人領去小洲了。”兩人正爭執不下,範橫站在巷口,喝了一聲:“蘇大姑娘,接鏢的人到了!”張野道:“範老六,你不是在鏢局門口守著嗎?人都給領去小洲了,哪來的人?”範橫道:“還說!也不知你們在北面路上是怎麼守著的,人都快到了鏢局門口了,你們都沒發現!”

張野還要爭辯,蘇蕙道:“不要說了,這裡面定有些蹊蹺,我們先去看看。”便帶著幾個人向烏龍潭走去。這烏龍潭上的小洲上,間有些居民亭榭,後面卻是片空地,甚是僻靜。蘇蕙繞過那些亭榭,便見前面不遠處站著兩撥人,一撥是打扮成鏢師的史混他們,另一撥人,服色不一,再看領頭的三人不由吃了一驚,哪裡是什麼來取鏢的人,卻是鏢行中與震源鏢局齊名的另三家鏢局的總鏢頭:左邊一個精瘦的中年漢子是浙江杭州府射江鏢局的總鏢頭金採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