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向身後。自季仲卿手中劍傳來的勁力令虞軻手腕微酸,動作不免有了幾分艱澀感。季仲卿貓戲鼠似的與其戰了半晌,眾人眼底的驚色愈發濃郁,而遊弋的眼也愈是發亮。
虞軻終於被激怒——他握住刀柄一轉,生生抗下季仲卿的一擊後飛快地後退一步,讓出一片給自己施展的空間來。
手決法訣與刀法歸於一處,他趁著突然拔起的刀勢,一步跨出帶起一道無形的刀痕來,狠狠斬向季仲卿。但劍修似乎懶得理會,只是舉劍,手一緊,凌厲地劃出一道劍意凝實而成的虛刃來。虛刃的刀勢自上而下,在鬥場的石面上刻出一道淺淺的溝壑來——雪域宗眾人不由變了臉色,唯有他們知曉這鬥臺有多麼堅硬,怎會被一柄木劍劃出的虛刃斬開!
眾人恍惚之時虞軻也在恍惚,他匆匆忙忙地豎起刀身妄圖阻擋,內心卻清晰地明白:若一沾上,今日必死。
這一關頭,合歡宗亭內一衣裳半敞的男人伸手一推。帶著玫瑰芬芳的靈氣拂過,在瑟瑟發抖的虞軻之時豎起一面無形的高牆。刃牆相撞,狂風自中心蕩開來,飛舞的灰沙蒙上了虞軻的臉。
季仲卿手中的劍已化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