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熟悉的感覺
時間反覆一天一天
你逐漸飛向了天邊
又是那樣悽美……”
梁繼的聲音在教室中環繞。秦方依舊在跳著POPING,只是,樂曲優漫,他的街舞,也跟著樂曲,動作不曾變,節奏慢了。就像一段慢放的影片,不快,但動感十足!
“花一樣的世界
靜靜飄著落葉
帶著一些
淡淡的傷悲……”
班裡突然沒有了窸窸窣窣的嘈雜。高潮臨近,誰都想一睹秦方快節奏的街舞動作。
“安靜告別那天折翼的蝴蝶
一身疲憊卻等待著起飛
下一個終點也許只是一個瞬間
也許你不曾後悔
也許我也會流淚……”
果然,跟隨音樂節奏在高潮時的緊湊轉變,秦方立即大展手腳,倒立、托馬斯、凌空翻等動作輪番上陣。
觀眾們大聲拍掌高呼,為他加油,秦方的舞,已經蓋過了梁繼的風頭。(小子:咳咳,某男自然在不爽,這是不用多說的了;但同時,他也在高興,為他的朋友高興……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啊!)
一個在D市郊區隱秘的、昏暗的密室中,一個狼戰士死了。
確切的說,它是被憤怒的老頭子一巴掌拍昏,然後澆上汽油,引火燒死的。
沒有了屍體的狼戰士,無法復活,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了。
尤里郝特還有一眾手下在老頭子背後靜靜地旁觀,不發出一絲聲響,也不提出任何建議。
死去的異形是警察局重案組辦公室裡逃跑的那一隻。讓老頭子發火的原因,是因為它逃跑時,“順手”做掉了重案組辦公室中餘留的工作警員。“真是膽大包頭!我放縱狼戰士嗜殺,卻沒有料想到居然捅了這麼大一個簍子!你還有臉跑會秘密*地來!”老頭子怒火中燒。對著地面上那一坨勉強能叫做屍體的黑糊狀物體十分失態的大吼道。
“噢,可憐的傢伙,才逃虎穴,又如狼窩……”尤里以一種牧師悼念的語氣在祈禱。
短暫的祈禱完畢,“老頭子,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捅了大簍子?”尤里問。
老頭子不答。郝特給尤里解釋,臉上無不透露著一種不屑的神情:“尤里公爵,您知道麼,這個狼戰士殺了不該殺的人——就是指那些警察。你應該懂得,我們在中國的地頭做事,最不能惹的就數他們的政府和公安局了。”
尤里貌似恍然大悟,“哦,郝特,我有點明白了,你是說……”
郝特點點頭,可語氣聽起來始終不知道是嘲笑還是諷刺,“惹到了政府,我們最多是在中國沒有立足之地;但是惹到了公安機關,我們便不止是沒有立足之地了。挑動公安局,他們會認為我們仗著海外商家的幌子在觸及他們的忍耐底線,追查到底、處處設卡,我們今後的工作恐怕難以順利執行了。”
尤里番了個白眼,說“切!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這是‘無頭案’,是狼戰士殺了他們的人,我們沒有現場指導,更沒留下證據,他們能查到我們頭上麼?”
這是老頭子低沉著嗓音說道:“你別忘了,每個國家的政府總是設立一個不被世人瞭解的,專門調查靈異事件的組織。像你們國家的‘神聖之劍’,我們國家的‘曲麗菊’,在中國,他們(指專門調查靈異事件的組織)被稱為‘詭案組’。”
尤里:“挺麻煩啊,老頭子、郝特,我說連有錢也擺平不了了?”
郝特輕輕咳嗽,說:“咳咳,已經觸及到敏感的政治問題了,您認為政治問題能用錢來擺平?”
這回輪到尤里擺出一副不屑的神情給郝特看了,“你還不是用了非商業手段把那塊公開競標的地給‘預定’下來了麼?啊啊,別說那是人家中國政府喜歡你外商的身份,好嘛?你看你看,有錢啊,什麼問題不能解決?”
“尤里公爵,這兩件事您怎麼能相提並論?我預定土地那是純商業的行為,和政治有關係麼?明爭暗鬥,乃商業的根本,再者說,我們所處的購地價”郝特言之鑿鑿。
“哎呀呀,郝特你說話不臉紅啊……”
老頭子說話了:“你們還是別爭了,我看,趁著現在公安查不到我們身上的時候,先把狼戰士集中隱蔽起來,不到外面去鬧事便是最好的辦法了。”
“嗯,呵呵,老頭子啊,你的計劃是可行,但是,狼戰士能安心的呆在一起嘛?啊,哈哈!”尤里問。
“放心好了,讓他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