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伯爵……”
“哎呀呀郝特、老頭子,求你們了,就說一些它們的功能給我聽嘛,”尤里從椅子上直起腰,左手搭在右肩上,“我向撒旦大人保證,今天我在這裡聽到的,我絕不會洩露出去!”
只有郝特和老頭子知道,尤里保證的“絕不會”能保持多久,一個小時是最短的,最長的也不過一天。
“好吧好吧,”拗不過尤里的“苦苦哀求”老頭子在郝特的目光示意下,決定透露一些關於狼戰士的訊息給他,“尤里伯爵,事關重大,請您一定要保好密!”老頭子徒勞的再打了一次預防針。
“嗯嗯,好的好的,我向撒旦大人保證,快說吧!”
“我製造的狼戰士,是由我們本國的‘式神’(日本傳說一種被陰陽師收服的精靈和神怪)和你們國家的‘狼人’(知道的人多了,不解釋)的DNA進行結合後培育繁殖的。它們擁有狼人和式神的一切優點,速度快、力量大、嗜血、會使用陰陽術,還有……”
尤里打斷了老頭子的話,“還有好色是吧?”
此話聽得老頭子和郝特一頭霧水。尤里緩緩解釋道:“據說在我來之前,有一個狼戰士在D市這裡幹了一宗*案,然後一不小心被警察打死,將屍體拿去做科研了,不是麼?”
老頭子的老臉居然厚的很,“死?狼戰士是不會那麼容易死的。”此話避開了狼戰士是否好色的問題,而且很成功的又將尤里的話題引開了(小子:我靠個日本仔,明明有了,還想進一切辦法不承認,難怪呢,怎麼會承認南京大屠殺呢?果然賤人!)。“哦,老頭子,怎麼不會死?”
“除非把狼戰士燒成灰,只要它們的身體還存在一部分,它們‘死’後,過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相當於休眠吧,就會再次復活!”
第七回 此夜曲終
安紅思決定要回局裡看看。
她給刑偵組的同事打了電話,告訴他們去新興路接應老天,上頭允許的話,最好封鎖街道;再撥通凌明強的手機,簡單的訴說了現在局裡可能發生的事情,然後帶著一眾下屬,開車趕回。
至於為什麼不去找對此類事件更有經驗的詭案組來處理,安紅有自己的想法:首先,安紅了解,現在能讓凌明強親自報告的事件,除開涉及靈異事件外,不會是別的案件;其次,自然是眾所周知的詭案組全組人夜郎自大、專斷獨行的性情,現場交給他們,安紅很不放心;最後,不講前兩條,唯心的說,安紅也不希望把案子交給他們,雖說是她自願請他們前來幫忙,只是事到臨頭,她越來越覺得,重案組的案子,還是重案組自己了結的好。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凌明強的不喜歡詭案組的緣故,從而影響了她。
當姜子牙、曾世寧和許通山趕到的時候,新興路的半條街已被警察用警戒帶圍了起來。
四周擠滿了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和尋找獵奇新聞的記者。
老天無所適從的站在警戒線之內,既不屬於忙碌的警察們,也不屬於急於知道某些新鮮事情的群眾和記者們。
看得出許通山有點急,他左左右右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許劍的蹤影。
所幸的是,老天不就後看見了他們三個,越出警戒線,推推搡搡地擠出人群,向他們走來,“子牙師祖、許叔叔、爸爸。”老天停下,一一向他們打招呼。
“維天,許劍呢?許劍不和你在一起麼?”許通山焦急的問道。
“許叔叔,你不要著急。許劍剛才和我在對敵過程中受傷了,現在被送到救治……”老天如實說道。
話未講完,許通山打斷老天,急切地問:“那你知道許劍去的是哪家醫院嗎?”
老天搖頭。許通山繼續不依不饒,臉上表情緊張,“你怎麼會不知道他在哪裡呢?許劍可是你的朋友啊,他去哪裡了你怎麼會不知道?”
曾世寧輕輕推推許通山的肩膀,許通山回過神來,才覺得自己有些失態,尷尬的給了老天一個僵硬的微笑。
老天低下頭,許叔叔又有什麼錯呢?世人皆關心自己的親人,即便是出了家的道士,一樣重視骨肉親情。錯在他,是他對於凌明強要送許劍到哪家醫院不聞不問。“對不起,許叔叔,當時我也很心急,只盼玩他能早點送到醫院,就忘了問……”
“沒關係啊,”許通山安慰老天,同時亦在安慰自己道:“起碼我們可以確定他現在躺在醫院裡就診了,足夠了。”
老天帶著歉意點了點頭。
姜子牙靜靜地觀望,等他們一說完許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