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你們之間,有一點點親屬關係呢?”
老天絕倒。
梁繼和黃水若倒是沒什麼感覺,香港警匪片看多了,自然而然的覺得警察總是怕查案麻煩,抓到一個犯罪嫌疑人就希望那人是作案兇手,審訊基本是這樣糾纏到底的。
水若姐道:“他們解救了我,將我植入小梁的身體裡,而我又比他們大,難道要他們直呼我的名諱嗎,組長?”
“難說!”墨鏡男說這話的樣子像極了某男撒謊耳不紅心不跳的樣子。
“那你有什麼能證明我們有問題呢?”梁繼有點略顯不耐煩,開始來回的互撮雙手,“剛才水若姐說的全部事情,應該和你們調查的事件一模一樣的吧!毫無出入的事情,你們怎麼能說我們有問題咧!”
“就憑你這話和這態度,我完全可以控告你不協助警務員破案!”那位跟梁繼不大愉快的仁兄說話了。
“又是你……”
“算了,”老天打斷梁繼要吵架的念頭,“組長,我們的口供就這麼多了,還有什麼要問的嘛?”
墨鏡男一愣,說:“沒有了。你們這是?”
老天微微一笑,點頭道:“沒有了的話,我們先走了,行吧?”
“可以,你們走好。”墨鏡男堆起笑臉,完全看不出他是有什麼意見的。
兩人一鬼便這麼走了,頭也不回。
等梁繼一行走出了小屋外,墨鏡男其中的一個手下才問道:“組長,就、就讓他們走了?”
“那不讓他們走你給我個理由留住他們呀!”墨鏡男攤開雙手。
“組長……他們一走,我們的升遷計劃不就吹了?”
“廢話。”
“……”手下無語。
墨鏡男看看那個下屬,突然自信的笑了笑,“放心好了,機會不止一次,我們和他們很快又可以見第二面了。”
警察局外,老天時不時催促著梁繼快些走。某男不滿了,大聲抱怨道:“幹毛啊,剛才也是,急匆匆的和詭案組說要走。”
老天依舊走在前面帶路,頭不回地說:“我剛才接收到老爸他們發來的法力訊號,估計現在他們已經著手尋找許劍,而且有確實目標了!我們得快點,跟上他們。”
“哎哎哎……等等……”梁繼實在不願意打擾老天的興奮,畢竟自己也很希望找到許劍的下落,但是事出太有因了,“他們就給了你一個訊號,你能確定他們在哪裡嗎?不要亂帶路啊!”
老天又是微微一笑,從褲袋中摸出一個手機,在梁繼的眼前邊晃悠邊說:“這手機是昨晚老爸給我的,你個傻×,現在是21世紀,資訊的時代!”說完,老天向梁繼示威般的撥通了曾世寧的號碼。
“……”梁繼無語。
相形之下,安紅的處境有些微妙了——她在動用了一切正常手段未果後,確定了要以非正常的方式來進行破案。
此刻安紅的辦公室中,稀稀拉拉的坐著一群人。
他們的身份很特殊:社會地位低,卻人人都怕;為了保證自己的生活,不惜犧牲別人的利益;明明自己心腸很軟,但時時刻刻的欺辱他人,以換得被人的一點“尊敬”;欺軟怕硬是他們的天性……
他們就是混跡在各個城市中,數量絕對不比乞丐少的小混混們。
面對安紅,小混混們的神情可想而知,他們本是混混中比較有地位的,但是匪不與官鬥,見了警察,他們自然氣勢上先衰了幾分。
安紅不多給他們施壓,她知道,今天她調到下屬們生硬將這群小混混頭頭們“請”到重案組裡面,早已讓他們嚇破了膽。她左手輕撫辦公桌面,簡潔的說道:“我想請各位動用你們在D市的人際訊息網,替我探聽一些訊息。”
“什麼訊息,只要是我們能力範圍之內的,安組長儘管問。”其中一個在他們一群人中間能說上話的人道。
安紅說:“最近不大太平,想必大家都注意到了吧!”
那人點點頭,表情誠惶誠恐,“是不太平,定不定時的就、就……死……啊啊,是發生命案。”(小子說:粗人講話的陋習。)
“所以,我想請各位幫我查一查最近D市是否有進駐過奇怪的人或是外國人,”安紅之所以多加了“外國人”三個字上,是因為她聽姜子牙敘述異形的由來,覺得有必要關注關注,“然後在查一查除開命案外,D市是否曾經放生多什麼別的怪異事件。”
一眾小混混頭頭唯唯諾諾的說是。
安紅隨即報出重案組辦公室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