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招呼一旁的曾世寧,三個人各為倚角,圍繞在異形身邊的三個位置盤腿而坐,兩手放在胸前結印,口中唸唸有詞。
不一會,只見困在陣法中心的異形好似失去了意識,頭重腳輕的東倒西歪,那樣子很像是打醉拳。又磨了一段時間,異形晃動的身子漸漸停下,抬起腳,一步一步十分僵硬的走出了陣法內。
“世寧,布上障眼陣,我們跟上。”姜子牙第一個站起身,吩咐曾世寧道。又回頭對小玲說:“多謝各位協助,我們已經完成了。還請麻煩小玲小姐,請指示給安組長一下,謝謝了。”
一邊的小玲數來數去都只見姜子牙一夥只有三個人,於是問道:“你們不需要幫手麼,只是三個人去?而且老人家您……”
姜子牙說不必擔心,跟上許通山曾世寧,漸行漸遠。
“怎麼樣,兩位小朋友,可以告訴我們了麼?”墨鏡男優雅的推推眼鏡。
梁繼搖搖頭,說:“不知道怎麼說,說來話長,而且你們肯定不會相信的。”說完,身體裡面的水若姐提醒梁繼道:“放我出去,我說,你這小梁,平時見你還算靈活,怎麼現在笨得要死呀!”
梁繼馬上用神念回敬水若姐:“我哪裡傻了,現在那群人明顯覺得我們把你怎麼樣了,我說你的魂魄在我身體裡,再放你出去,你說他們會怎麼認為呢?”
水若姐說:“那不放我出來你們怎麼說的清楚呢?”
“我不知道,一般這種事情是老天該想該做的,我還是不要插手擾亂他的思維好了。”梁繼說得很沒良心。
“……”水若姐無語。
梁繼和水若姐玩心靈溝通,老天聽不見,他直等到梁繼說完話,就接下去說了:“的確,我們經歷的事情或許對於你們來說可能太過詭異,說了,你們也不會相信的。”
墨鏡男起誓般的拍拍肩膀,笑了,(不過老天怎麼看就怎麼覺得他是在裝B)說:“兩位請放心大膽的說,我們既然被稱為詭案組,自然是什麼樣的怪事都見過的。”
顯然,他會錯老天和梁繼的意了。兩個小傢伙目前是有苦自吃,卻說不出。
老天給梁繼打了一個類似於飛翔的手勢,示意梁繼放出黃水若。梁繼一向是最沒主意的一個,對於善於思考的老天的話,基本是有理可行的便言聽計從,於是他推到前面自己對水若姐說的話,將她放出了身體外。
水若姐華麗麗的從梁繼身體裡出現對詭案組的成員來說無疑是一粒重磅炸彈。馬上,梁繼收到了他前面所說的詭案組組員的質疑。無非就是說他們真的把水若姐殺了,還把她的靈魂囚禁在身體裡。
墨鏡男什麼也沒說,不過臉上的表情古怪得可以看得出他想說什麼。
老天很適時宜的說道:“你們看看吧,我們還沒說,你們就已經不能理解了。”
聽完老天這話,墨鏡男不得不開口道:“那兩位小朋友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這位黃小姐……咳”他輕輕咳嗽了一下,“……發生意外的呢?”
“我來說吧,”水若姐說,“我是當事人,說起來會比較清楚。”
沒有人起鬨,水若姐便把她所遇到的事情(包括那個女鬼的故事)前前後後的陳訴了一遍。
墨鏡男一臉平靜的聽完,思索了一會,說道:“那麼,黃小姐,我還有一個疑問,你說你被許劍植入梁繼的體內,那麼我可不可以懷疑你變成了梁繼的鬼奴?”
鬼奴,是一種對於鬼奴養主言聽計從的鬼魂,通常表現為渾渾噩噩、呆板無比。水若姐這種完全有自己思維,講起話來條理清晰的鬼魂,怎麼看,都不可能和鬼奴沾上一點邊吧!
老天真是對墨鏡男厭惡又佩服。厭惡他追逐功利不惜盤根問底雞蛋裡挑骨頭,佩服的是他那天馬行空而又有些許合情合理的聯想。(小子:歸根結底來說,到底還是功名利祿支使著墨鏡男嘛!)
老天搖頭說:“不可能,如果水若姐是鬼奴,絕對不會是現在這樣思維清晰地跟你們講故事。”
墨鏡男低頭沉思。老天估計等下子他可能會說出“黃小姐是高階的鬼奴也說不準,高階鬼奴至少也有高階智商!”或者“要是那是你們事前編好的故事呢?要知道,鬼奴複述養鬼主的故事可不用練習。”之類的只有一點合理有不大合理的傻X提問。
所幸呀,墨鏡男沒有繼續丟自己的臉,他兩手呈三角形架在玻璃桌上撐住自己的下巴,臉上儼然是一派深思熟慮:“兩位小朋友,我想你們自己也聽見了,你們叫黃小姐作‘水若姐’,我是不是可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