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立馬下樹隨著野豬的身後,大喊道:“前面的都讓開,撞上了非出事不可,不想死的讓開。”
轉過玉米地,一群青壯手裡拿著鐵鍁、鋼叉之類的器械,站在野豬的去路上。老成點的人聽到後趕緊站到邊上,而年輕氣盛的青年人卻站著沒動,張太平的話根本沒放在心上。
野豬撞過去後,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提起鐵鍁就拍。
“小心,快讓開!”老村長見狀大驚。
可惜已經遲了,小夥子的鐵鍁拍在野豬身上便被滑開,沒給它造成丁點阻礙。本來準備逃走的野豬又被激起了性子,掉頭向跳開的小夥撞去,隨後而來的張太平順手搶過旁邊人手裡的鋼叉,在那千鈞一髮之刻,狠狠插進野豬的脖子中。然後發力將其推翻在地,有將鐵叉拔出來,不顧噴薄而出的鮮血,直接壓將上去。野豬狠命掙扎,但是張太平明顯感覺其力量較之前小了許多。張太平又用斷掉的叉頭在其脖子上放了一會兒血。
感覺野豬掙扎的力量平息下來,張太平剛放鬆,沒想到它出其不意地又蹦起來撒腿就跑。張太平心中冒火,沒想到竟然讓只豬給耍了。氣急,跟上前拉住已經晃晃悠悠的後腿,三四百斤的重量直接扛起來,並使勁兒摔在地上。
這次其不再站起來,脖子上血肉模糊的傷口幾乎不再向外淌血,四肢一抽一抽的,眼見是活不成了。張太平滿臉鮮血,配合上猙獰的表情,宛若魔神。在場之人深深被震撼住,一時竟無人說話。
短暫的寂靜過後,一個聲音傳來“村長,怎麼樣了?”王八斤的詢問聲傳來。
王八斤的聲音就像丟進平靜湖面的石子,激起千層波紋。一群人立刻沸騰起來。
村長反應過來後,叫上兩個人向著柿子樹跑去。
剩下的人圍著還剩一口氣的野豬興高采烈地議論著,離張太平遠遠的。張太平用衣角擦去臉上黏乎乎的豬血,剛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