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硯聞言,雖然手放鬆了一下,卻依舊抓緊了蘭陵秋的衣領子,“說!到底要怎樣才能救活她,再找一個人來給她換血,還是說把我的再換給她也可以!”他語氣急迫聲線沉冷地質問。
“換血又不是遊戲,你能夠活下來已經算是奇蹟了,她再換血是不可能的,別說她已經換過一次不可能再進行迴圈地抽血輸血,以她現在這樣軟弱無力隨時都有可能喪失生命跡象的身體,她承受不住換血給她帶來的惡劣的身體影響。”
“我是問你方法,不是想聽你給我講不可能!”墨硯目不轉睛地威懾著他,一雙漆黑得沒有半點光亮的眼珠恍若午夜下無垠的荒漠,淒冷,蒼涼,藏匿著數不盡的危險。
“阿硯你冷靜一下。”景澄連忙勸道,頓了頓,又蹙眉對蘭陵秋說,“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嗎?”
蘭陵秋在平臥在床上人事不省的阿依身上掃了一眼:“除非能拿到蛇花藤果。”
墨硯眼眸一亮,這個時候他已經什麼都不顧了,什麼樣的現實都可以忽略掉,只要是還有一線希望他就願意去嘗試,他再一次將蘭陵秋的衣襟揪起來,雙眼灼灼地望著他,一顆心跳得飛快,帶著期待顫聲問:
“只要有蛇花藤果就行了?”
“你既然知道蛇花藤,自然也知道蛇花藤的果實不是那麼容易得的,先不說蛇花藤今年有沒有結果,就算今年真的結果了,你還打算去越夏國王宮不成?不說守衛森嚴的問題,即使這裡是邊關,從這裡到越夏國王宮至少需要二十天,單往返就二十天,還不算你偷果子的時間,還不算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