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我們女人,我們女人上輩子欠你的!”
此時,殿中太監已然恭候在殿外,各部主官也都一一等候,武柲也不敢怠慢,便說道:“讓諸臣進來吧!”
隨即,殿中太監喊了一嗓子,“百官上朝!”
於是諸臣一一來到了武成殿,按照品階依次班列殿中。隨即便躬身見禮,武柲起身還禮,命年老之臣就座。
如此,武成殿小朝議便開始了,上官婉兒也適時地到偏殿迴避。儘管武柲也想讓這大周內相參與政事,可想到,說不得又是一個女皇后,便斷了此念頭。而且也打定主意,凡是參政的女人,都不能夠是他的妃子!至於情人,就另當別論了。
武柲掃視一眼,便說道:“今日議題,主要是新募之兵的訓練,還有本王即將出徵河北之事。本王想聽聽諸臣意見,你等可隨意發言。”
姚元崇如今以本官檢校內史,如果不出意外,等武柲登基之後,他便自然而然地成為內史,執掌鳳閣。於是,他出班奏道:“殿下,以微臣之見,新募之兵,既然分為南北兩個大營,那麼就由大周武院和朝廷分別訓練,以兩月為限,看效果如何,再兩相比較,看看優劣得失,取長補短。並以此來制定我大周新軍制。”
武柲緩緩點頭,這姚元崇的想法確實不錯,他想要重新編寫大周軍制的想法已經很久了,只是缺少一個時機。而時機就在眼前,武柲卻只能搖頭了。因為時不待我,契丹自攻下平州之後,士氣大振,接連拿下河北重鎮,要不是兵少糧少,恐怕真的攻進河東了。
在如此情況下,武柲不可能把新軍交給朝廷訓練,不是他不信任,而是朝廷那些個武將,思想太過陳舊,跟不上他的節奏,更何況他只能給新軍訓練一個月!
“元崇說的有道理,其他諸臣還有什麼意見?”武柲問道。
婁師德如今貴為左相,而且戍邊多年,經略河源軍十餘年,所以對於軍事上,還是有發言權,他起身施禮道:“殿下,契丹狼子野心,應儘早平之,河北久久不能平定,我大周恐失人望。以老臣之見,新募之兵應該由沙場宿將訓練,不出一月,便能上陣殺敵!老臣之言,還望殿下三思!”
武柲心中不由得一嘆,還是婁師德這樣的老臣能夠一陣見血啊,於是他說道:“婁相之言,確實切中時弊,其他諸臣若有不同看法,說出來討論討論。本王也不能只聽一家之言嘛!”
於是,諸臣便開始討論了起來。但也基本上就是圍繞平定河北契丹之亂來討論。
經過一番探討。諸臣最後逐漸偏向於盡快平定河北,還河北百姓一個平安之所,還天下一個太平。
於是。武柲便決定先致力於平定河北契丹之亂,再進行大周軍制改革。於是他說道:“至於大周軍制改革,諸臣可以先好好想想,等到時候再各抒己見。”
如此,新募之兵,便由大周武院集訓,但缺少一員沙場宿將。武柲便決定把駐守安西的王孝傑調回,女皇多次提及王孝傑。可見對其厚愛,如果調回王孝傑,也能讓女皇高興不是。
接下來,便討論太子武柲出征之事。
如今。武柲貴為太子,是大周皇儲,未來的皇帝,那麼其身份,其生命,不是他一個人的,而是百官的,朝廷的,天下臣民的。是否要必須親征。而以身犯險,從而導致一些不可預料的事情發生。
儘管很多官員認為親征不會有性命之憂,而且還可以提振士氣。但難保不發生意外,畢竟仇恨武柲,仇恨武周的人大有人在。
一番討論之後,武柲緩緩說道:“聖上想讓本王一舉平定契丹!”
頓時,諸臣停下了爭論,既然聖上都如此說了。他們還討論個什麼呢?
武柲說道:“本王親征是一定的,但本王走後。朝中之事就要拜託諸位了。”
諸臣躬身道:“為聖上分憂,是乃臣之本份。”
其實,武柲的話中意思,一些有心之臣自然能夠聽懂。如今二張勢力急速擴張,說不定,哪一日,這些臣子中就會有二張的人,既然有二張的人,那麼顯然,必然有人會遭到貶謫。
就比如說,前兩日,新晉鳳閣侍郎李迥秀,便是二張的人,當然,據說李迥秀能夠晉升為鳳閣侍郎,主要原因是李迥秀不能滿足二張母親阿臧夫人,阿臧夫人愁眉苦臉之下,二張不得已在女皇面前賣好,給李迥秀求了個鳳閣侍郎的四品官,希望李迥秀再接再厲,好好伺候老孃。如此,李迥秀便進了中樞,雖沒有加鳳閣鸞臺平章事,也只是為了避免武柲心中不痛快。
但若武柲出征在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