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風俗習慣和國內不一樣,兩人連踩了幾天點,也沒找準目標。眼看著再這麼拖下去,快淪落成乞丐了,決定先出手試一下。
這天半夜,兩人摸黑闖進一個村落,選了一戶靠近村口的人家,雙雙翻進圍牆。院中靜悄悄的,靠牆邊的地方一字排開,擺放著四、五口大水缸,在微弱的星光中泛著淡淡的青光。
誰知他們腳剛落地,突然“汪”的一聲,從牆角竄出一條大黑狗,又叫又跳,惡狠狠地向著他倆撲了上來。狗這麼一叫,把睡覺中的主人也叫醒了,屋子中亮起了燈光。
兩人心中暗叫倒黴,轉身想逃。大黑狗猛地撲上來,張口咬住李雲樹的褲腿。李雲樹急了,一腳踢開大黑狗,從地上拾起一塊斷磚,劈手打了過去。大黑狗一閃,“嘩啦”一聲,把牆邊的一口大水缸給砸爛了。
這時,從房子中奔出一個男人和四、五個女人,大聲吆喝著,說著他們聽不懂的話。其中一個女人突然指著被打碎的水缸,號啕大哭起來。那個男人操起一根木棍,撲上來朝著李雲樹的腦門就打。李雲樹側身一閃,一把抓住木棍劈手奪下,飛腳將那個男人踢了個跟斗。
李雲樹對於文海說:“快走,要是把全村的人都驚醒了,我們就脫不了身了。”兩人剛要爬上院牆,不料那條大黑狗又撲了上來,李雲樹揮動手中的木棍好一陣猛打,狗沒打著,卻又打碎了一口水缸。只聽得“哇”的一聲,又一個女人指著碎缸,號啕大哭起來。李雲樹和於文海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