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個盒子本就是證物。你也知道,我本就不喜她。你更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呢?你做了什麼?你不是不信我,那是什麼?”貢蓀流緩緩的走到厲徵身後,步步緊逼的問道。
厲徵攥緊雙手,死死的咬著嘴唇,一言不發。但是身子卻是隱隱的在發抖,貢蓀流的如此聲戾俱下的逼迫不可謂是沒有作用的。
而厲徵這樣明顯的動作自然不會瞞過慧眼如炬的貢蓀流,他眉梢微挑,繼續緊逼道:“你本就不信我。你懷疑我!那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算什麼?”
厲徵聽到貢蓀流的話身子狠狠地一纏。
那我們這多年的情分算什麼?
這麼多年的情分!
這麼多年!?
算什麼?
算什麼?!
“你分明也是知道!可你卻非要逼我!”厲徵微微顫慄,原本妖豔的眸子已經黯然無比,說出口的語氣讓人不覺一痛。
“我不知道!不知道!”貢蓀流狠下心,冷冷的看著他:“我只知道,你在懷疑我!懷疑我們這麼多年來的情分!”
“一個慕沁安就能讓你亂了,我何必幫你!”
“既然你不說的話,我就走!”
貢蓀流這一次是真的要走,從厲徵身邊過去的時候帶過一陣微風,細微的風力卻讓厲徵覺得心都被刮碎了!
“不要走……”
厲徵舔舔唇,艱難的發出這幾個字。
貢蓀流居然停了下來,轉過身,諷刺的看著厲徵:“為什麼不走?你既然不信我。”
“我吃醋了!我承認我吃醋了!”厲徵發瘋了一樣衝向貢蓀流,狠狠的將他禁錮在自己的懷中,低聲的怒吼:“我承認自己在意!在你對慕沁安的一舉一動。她就像是罌粟一樣,是有毒的毒藥。若不是我遇見你,我只怕自己會愛上她。她就像是那種最狠毒的花,我怕你會愛上她!我在意!”
“我瘋狂的在意!”
“你為什麼沒有想到那一日你重傷回來的時候我有多擔心!你就算是要去的她的信任,你也不必用命去換!”
“你可知道你的命對我而言有多重要!”
“你可知道你為了她而受傷,我的心有多痛多難過!”
“你可知道你那一日重傷歸來,我有多想去殺了她!”
“我從來就不想娶她!從來不!”
“你卻偏生不懂我的意思!”
“一直對她那般在意,她出事的時候你恨不得以己代之!你可知道!若不是我費了七年的內力,你本就應當去見閻王!”
“你卻終究不懂我!”
“你偏偏不懂!”
“竟然以為我不信你!”
“我就是在意!太在意你對她的關注!”
“我就後悔了!我後悔了!恨不能毀掉她!毀掉你對她的一切關注!”
“不要走!不能走!”
厲徵像個絕望的小獸一樣低吼,說話都語無倫次,只是絕望的他卻沒有注意到貢蓀流嘴角邊那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如同是春日燦陽一般,溫暖如風。
“可是,當初卻是你最早的發現那株罌粟的。是你讓我去靠近她,是你讓我主動把我推出去的。”
貢蓀流狀似麻木的反反覆覆的重複著那句話,引得本就激動的厲徵更為激動,將他抵在強上,雙眼通紅的說道:“可是!我沒有讓你這樣做!我並沒有讓你對她這麼好!”
“那照你說,我應當如何取得她的信任?!”貢蓀流挑眉,冷笑著反駁道。
厲徵依舊紅著雙眼,怒吼:“可我愛你!我容不得你眼裡有別的男人女人的存在!除了我誰都不可以!”
唇瓣被他狠戾的撕咬,本就凌亂衣衫根本就經不起他如此狂烈的撕扯。憤怒的撕咬著貢蓀流的唇瓣,又氣又恨。恨是恨他為何時至今日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氣是氣自己居然這麼沒用,三言兩語就被他激怒。
但是,厲徵不知道的是,他愛上了那個人,一舉一動都會被他牽動。為他的言語所激怒,簡直就是再正常不過了。
大手順著他結實的身體下滑,卻還沒有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就被另一隻大手狠狠抓住,高高舉起,另一隻手也是如此。
厲徵驚訝的看著赤裸胸膛的貢蓀流,眸子中閃了迷茫的神色,貢蓀流眸子一暗,反身將厲徵抵在牆上,厲徵一直未曾反映過來,眸子呆呆傻傻的神色讓貢蓀流身下一緊。
該死的!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誘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