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朝堂。
“狀元郎李珣歡,探花郎秦方。”厲冶說出兩個人名來。
御諸墨微微思忖了一下,他對那個叫做秦方的人還有些印象,這個人的名字好熟悉,似乎在哪裡聽說過一樣。
“秦方身世。”御諸墨問。
厲冶驚訝的看著御諸墨,說道:“你竟然不知道?他原本是你手下的一名小兵。”
聞言,御諸墨笑道:“不愧是我的兵,有骨氣。”
厲冶撇撇嘴,剛剛還不知道人家是誰,這會子倒是會說人家有骨氣了。但是對御諸墨剛剛的話,卻還是覺得同意。秦方確實是個人才,若是一直在軍營中被淹沒著當一個小兵的話,想必也只是這樣庸庸碌碌的度過一生,若是有戰爭,恐怕就不知不覺的死在戰場上了。
“你倒是毫不客氣。”厲冶抿了一口茶,這茶竟然這麼香,接連著喝了好幾口。
御諸墨看厲冶頻頻喝茶,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讓秦方來王府一趟,若我不能去,那就讓青葉同秦方去好了。”
御諸墨想來都信得過自己帶出來的人,更何況厲冶的意思就是秦方是從他的新兵中出來的。御諸墨心中十分清楚,那群新兵,正是他自己的親信之人,哪怕尚未熟悉。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軍令!
厲冶點點頭,“也好。明日就會讓秦方過府來。”
“你自己小心點。”御諸墨說道,皇帝雖然病重,但並不表示現在的行事可以放鬆。相反的,越是這樣,就越是要小心。皇帝的心思素來深沉,這種事若是被皇帝知道的話,那就是官官勾結。這個罪名,任是誰都擔當不起的。
知道御諸墨的關心,厲冶點點頭。兩個人一言一語的在說著……
太子東宮
“太子殿下,這是送來的奏摺。”蘇傳榮抱著一疊奏摺走到太子書房。
皇帝身體不適,對外宣稱太子監國,蘇傳榮自然也就是聽從皇帝的意思把大臣們的奏摺全部都送到了太子這裡。
太子從書案上抬起頭來,這些奏摺已經積壓了很久,他看得著實是有些費心,但這也是皇帝給他鍛鍊的機會。眼中深深一凝,他總要讓一些人知道。
“辛苦蘇公公了。”太子不帶一絲感情的色彩,冷漠得讓人心驚。
蘇傳榮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太子更辛苦。奏摺既然送到了,那麼咱家就先走了。”
“小平子,送蘇公公。”太子伸手拿過一本奏摺,卻看也不看蘇傳榮一眼。
小平子剛剛應了一聲,想要送蘇傳榮出去,蘇傳榮一個抬手示意小太監不要動,他看了看太子,意味深長的說道:“太子,千萬別辜負了皇上的好意。”
說完,蘇傳榮就自顧自的走了出去,也不管太子聽到這哈是什麼反應。
太子絲毫不為所動,小平子怯怯的看著太子,說道:“殿下……”
“不必放在心上。”太子的聲音十分冷靜,絲毫沒有任何影響,手中的硃砂筆仍舊沒有停下。
小平子在太子身邊乖巧的磨墨,低著頭,什麼都不做聲。但是磨墨的動作,總也是有些分心了。太子抬眼看了小平子一眼,嘆了口氣,放下了硃砂筆,說道:“你在想什麼?若是不想磨墨,就不用磨了。”
小平子大驚失色,連忙跪在地上請罪到:“太子殿下饒命,太子殿下饒命!小平子不是不想磨墨!太子殿下饒命!”
太子聽到小平子這樣說,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恢復正常,然後十分親和的將小平子扶了起來說道:“你跟著本殿這麼久,本殿亂殺過人麼?”
小平子當真當著太子的面就想了想,然後怯怯的搖搖頭:“沒……沒有。”
“那你為何驚慌?”太子溫和的笑笑,和剛剛對待蘇傳榮的樣子判若兩人:“本殿不過是看著你有些不對勁,意思是若你累了便去休息就是。”
小平子支支吾吾,太子也不動聲色,鬆開了扶他起來的那隻手,背過身去,冷冷的說道:“怕你做了什麼虧心事讓怕讓本殿知道吧!”
小平子簡直就是像是在遭受折磨,太子一下冷一下熱的態度讓他誠惶誠恐。
“殿下,小平子冤枉!”小平子大呼,說著又要跪下去。“
”下去!“太子怒斥。
小平子驚訝:”殿下?“
”本殿說讓你下去!“太子怒道:”聽不懂麼?!“
”是!是!“小平子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看到小平子跑了出去太子目光中露出一種懷疑,卻不願深究。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