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流雲道:“壓箱寶是高潮迭起的重頭戲,我現在怎麼有一種被‘出清’的感覺?我不管,你要還我一個公道!”
有容笑了笑,“高潮迭起是吧?”忽然想起目前言情小說界的“黃色風暴”。“好啊!這可是你說的。”
舞流雲點點頭,“那當然”。
在舞流雲心滿意足地走遠後,有容才笑得很壞地說:“誰叫你平常不廣結善緣,連叫我給你一個好劇情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現在……我除了給你‘好看’之外,你將會是有容‘A’計劃的第一個下海者。”
這時走遠的舞流雲忽地頭皮發麻的起了一身“雞母皮”,喃喃地說:“有容又在詛咒我什麼了?”
疑……怎麼在《水物語》的序上盡談《雲物語》的事?呃……其實也沒關係啦。反正應容和舞流雲是刎頸之交嘛。借一下《水物語》的序打一下雲的故事無妨的。更何況就憑著有容對應容的偏愛,(因為名字同樣有個“容”字。)《水物語》是不可能給它“難看”嘛,對吧?
三月了,又是賞櫻的時節。一直想存筆錢到日本賞櫻,可每每因沒錢又沒閒只得作罷。聽說繫上的畢業旅行是到日本哩,可一看到要交的旅費……哈哈哈……呼啦啦……(有容倒退了好幾步,驚慌地奪門而出)到……到日本有……有什麼了不起?本姑娘不屑去,可以吧?電視上也有櫻花可以看吶!(有容笑著流淚。)
好啦!聊到這事有容心情又沉重起來,我要去買向日葵回來療傷。
下回再聊,拜拜……
第一章
呼……幸好逃得快!要不以這身正式的和服周旋在賓客中,再撐個半個鐘頭她不死也成半條命。
誰說御影家的孩子出席宴會就只能穿這種包肉粽似的和服?她御影舞三歲就和臺灣籍的母親被送到美國,一直到上個月才因為祖父公開承認她這非“正室”所生的孫女的身份,被接回日本,而她可憐的母親早在兩年前去世了。
要十多年來不曾穿過和服的她穿這礙手礙腳的蹩腳衣服,天曉得她有多難受?
天殺的無聊禮儀!
從會場逃離之後,她直接到位於偏郊的櫻館。她知道打從十多年前住在這裡的應容哥哥離開後,櫻館就再也沒有人住過。不過,這裡一直都打理得很乾淨,因為爺爺認為應容哥哥隨時有可能會回來住。
她對那個叫應容的哥哥實在沒有多深的印象,因為他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開御影家。
她記得昨天剛下飛機時,在車上無意間聽到御影家的人提到櫻館有處水質極佳的溫泉,所以她打算去瞧瞧,希望那溫泉有夠大的蓄水池,如此一來她就可以讓因宴會而疲憊的身心好好地放鬆放鬆。
一思及此,她快步地往櫻館走去。
待她把身上的和服換了,且找到溫泉浴池時,已半個小時後了。
她拿著手電筒半摸黑地找到已多年不用的電源開關,試著將其開啟,心中祈禱著已多年未用的燈尚具照明功能。
如願的,暈黃的小燈奇蹟般的亮了起來!御影舞高興得在心裡直歡呼。
真大!身上僅裹著浴袍的御影舞心情愉悅的看著眼前如她所望的大浴池。水池中冒著輕煙,讓身上只穿著單薄浴袍而稍有寒意的御影舞二話不說的脫去袍子,撲通一聲宛如美人魚般躍入,悠然的嬉戲於水中。
玩了一陣子,她探出頭深吸了口氣。“舒服!真是舒服!”這池子是位處於室內,因此室內的水氣太重,霧濛濛的一片,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她放鬆心情仰躺在水面上,雙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拍動著。忽地,御影舞感覺到彷彿撞到一個東西……
怪了!在這四面八方都以石頭砌成的池子裡,就算撞到東西也該是會令她一撞就痛得呼天搶地的石頭,怎麼方才她撞的東西那麼不具殺傷力?
她很自然地停下看個究竟,結果,她竟看到一堵肉牆?!再往上一看,是一張完全沒有笑意的冰岩臉,那雙完全沒有溫度的星眸正以零下數十度的酷寒透進她驚駭的眼中。
忽然四周闃靜無聲,御影舞只聽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音。
猛然吞嚥下一口口水,好一會兒她才花容失色地大叫起來,“色……色狼……救……救命啊……”
“色狼?去你的色狼!”對方一隻修長的手往她口上一覆,交換個方位讓她的身子靠在後頭的池畔,阻止她再胡言亂語。
忽地御影舞發現胸前軟丘傳來一陣詭譎令人不安的觸感,一低頭赫然發現眼前這陌生俊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