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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美子成好事嘛,市面上多得是近似春藥的興奮劑,你幹啥千里迢迢地來找我要這種藥?”

“因為應容本身是個醫生,若在他的茶中放一般的藥他可能很快就察覺了。放藥成好事的機會就只有一次,一旦失敗了,以後要對付他可就不容易。”應容從小就是個聰明且冷靜得令人害怕的孩子,她知道他絕對不是個好對付的人。“我打聽過了,一般藥效較強的藥,其味道也較一般濃重,這對應容而言是行不通的。”

“所以,你就想到了我?”

“沒錯。”在御影理子記憶中,早田秀一曾對一個名人之女下過那藥成其宿願,後來那名人之女對他恨之入骨。於是在事情發生後的二十四小時內她去檢驗,想以此控告早田秀一迷姦,可是在檢驗成果中,根本沒有任何藥物反應。

可見那藥物之神奇!它既是成果令人訝異的興奮劑,又能在事後使得被害人縱使知道自己吃大虧,卻對對方無可奈何。

讓應容服下這樣的藥物那是再適合不過了。

應容精明,她就對症下藥地找了樣任他再精明也莫可奈何的藥來治他,這叫作一物降一物,也讓這精明的臭小子明白啥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真是什麼事情都想得周到。”

御影理子看了他一眼,“我將事情的始末及需要藥的理由告訴你了,現在可以把藥給我了吧?”從小一塊長大的哥哥,她太瞭解他了,他是個常常出爾反爾的人。

“理子……”早田秀一露出貪嗜的笑容,“給你藥……事成之後我有什麼好處?咱們一向都是親兄妹明算賬,是不?”

早就知道不給他一些甜頭,她今天可能要空手而回的。

御影理子從皮包中拿出一張已寫下金額且蓋了章的支票給他,“支票上的金額已經是我能接受的最高範圍,再高……那我只好放棄向你索藥。”

早田秀一看了一下那張七位數字的支票滿意地一笑,“這樣的金額也在我的接受範圍內啦!”很勉為其難的他將支票放進口袋,站了起來,“你稍等我一下,我去樓上把藥拿下來。”

他要上樓之際御影理子叫住他,“哥……今天的事情你不會告訴別人吧?”

“自己人還信不過嗎?”說著他即快步上樓。

目送著他上樓,御影理子在心裡想,希望自己人真的靠得住!

御影舞?御影舞?御影舞……

像是忽然覺醒似的,應容看著方才他一拿起筆就隨意寫在紙上的東西。

老天!滿滿一張紙上全擠了御影舞三個字,方才的自己在發啥失心瘋啊?

他不是一向視御影舞為御影家的禍害。御影老爺的天敵、災星,是男人少沾染為妙的“狠角色”?如今……

他為什麼會在不知不覺的狀態下在紙上寫滿了她的名字?他瘋了嗎?

從小到大他不曾對任何異性真正動過心,雖然他身旁始終圍繞著不少出色女子,可他只將她們視為無聊人生的點綴品。

出身沒落世家的母親為了錢嫁給她根本不愛的父親,在婚後她仍不安於室地和婚前的男人繼續往來,甚至後來懷了那男人的小孩,而他就是那小孩,他不是父親的骨肉,可是父親打從心底地疼他、愛他。

待他漸漸長大知道自己的身世後,他恨極了那虛榮可笑的母親!不過她在他未真正懂得恨她時就和父親雙雙身亡了。

可是,這仍沒有改變他不喜歡女人的想法,後來發生了御影瞳為他自殺的事,他雖然內疚,可更令他討厭女人,認定女人是為了己私,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動物。

一直以來,他並不認為這樣的想法有什麼不對,而且到目前為止,也不曾有女子能夠讓他動心,可是……

為什麼御影舞的形影三不五時就會霸佔住他的腦海,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將一張白紙填滿她的名字?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他為她動心?怎麼可能?

最近是不是連他的春天也到了!怎麼他的心情也浮動得厲害?

氣惱自己沒來由的多情,應容有些心煩意亂地勾著外套即往外走。

到PUB喝一杯吧!看看能不能把腦海中荒唐的影像清除。

半個小時之後,他踏入他到日本時常常光顧的一家PUB。

到老位子坐定,服務生很快的遞來了Menu。對服務生說著他所要的酒時,服務生顯然有些心不在焉地把視線落在另一端的客人身上。他順著服務生的視線望去。

原來服務生是在看美女!應容帶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