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難以自拔。
淚水,在南京午夜岑色的空寂裡,來來往往於我憔悴的眼簾之中,彌留過往,隱含疼痛。在我情緒化的女人心思中,所有寫作時的酸甜苦辣同時在心底翻滾漫逸,掙扎趟過。
心性的回憶中,我開始翻閱記憶,將一種靈魂的回味留給當初。從2003年11月18日《我的奶茶男人》進入原創寫作階段,到2004年4月5日凌晨脫稿,在長達將近半年的時間裡,我幾乎終止了十年來給紙媒持續供稿的習慣,專心致志於奶茶男人的系列寫作。
當我決定起筆Xing愛日記《我的奶茶男人》時,我還是有點猶豫不決。那個時候木子美已經在自己的床上紅得發紫,在輿論的話筒下,也是紫得光鮮。我沒有做木子美的潛意識,當性與愛同時糾結於我靈魂和肉身的疼痛裡,我發現唯一的表現方式就是不斷加大的言語敘述了。
我一直沒有走進木子美,沒有試圖在文字上和她接近,沒有在她的生存意識中去強行尋找一種語言的攀比。在Se情與情Se之間,我選擇情Se,摒棄了Se情。在一種對外界輿論的相對遲鈍和自我封閉中,我一直堅壁著心門持續而艱難地進行著這個系列的創作。
文字在任何時候,都是一種極具靈魂穿透力的傳媒載體。當生活的閱歷在一種被現實的無情羈押下逐漸變形,潛在的創作慾望促使我用一種近似於死亡的文字對自己的生存經歷加以泣血般的描述。
在長達半年持續不斷的寫作過程中,有三個男人分別於不同的時間段落裡,出現在我的創作生命中。第一個男人是許斌,我們在E話通那個虛擬的聊天室裡意外相遇,在文字與文字的對碰中,激起了情慾的火花。在語音聊天過程中,斌斌那聲極具靈魂殺傷力的“姐”的呼喚聲,徹底將我女人矜持的心性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