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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和守礁者留在茫茫大海中唯一的一個小支點上,斌斌看著戰友們離去的背影,使勁揮動著雙手,莫名的孤獨感陡然襲來,瞬間便佔據了他的整個大腦,而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轉身處,斌斌遠遠地看著他們上了大船,自己迅速地上到了樓頂,目送著大船最後消失在藍色大海的深處。

樓頂在礁的最高處,是用水泥磚壘高達4米左右,面積在100個平方米的基地,基地的上面修建了兩層基建面積為50平方米左右的樓房,樓頂上有不同口徑的機槍等武器。斌斌置身在樓頂上,有一種蒼涼的感覺。大海,斌斌童年無比嚮往的藍色世界,今天終於和他融為一體了,然而,卻有一種瞬間被海面腥氣的風一下子吹翻的感覺。

孤獨,強烈的孤獨,或許是守礁的日子裡最難耐的心性之痛。在無法排解的鬱悶裡,礁島上最新的資訊來源僅僅透過電視和南沙指揮礁最大的志海礁而來,由於大腦缺乏應有的資訊刺激,加上受礁島活動範圍的侷限,斌斌和守礁的官兵釋放能量的慣用手段就是趕海,退潮時在珊瑚叢中找貝殼,抓魚。珊瑚有銳利的觸角,會恣意地刮破腳面,每次趕海回來,斌斌和官兵的腳上通常會留下很多流血的傷口。斌斌初次看到這種情形,心裡會酸酸的痛,然而,久守的官兵一般都不把這當做一回事兒。他們似乎已經不知道疼痛的感覺,意識和肉身在潛意識中處於麻木的狀態,斌斌甚至發現他們還會感到特別的舒服,一種完全試的發洩後的快感。愛趕海的人,小腿上常會留下很多疤痕,斌斌曾經見到過一個湖南籍士官的小腿,就像石斑魚一樣。在排解鬱悶的日子裡,一些人喜歡釣魚,用炸藥炸魚,挖海蚌肉等,還有一些人喜歡做運動,對牆壁做持續的空手拳擊,以及俯臥撐和引體向上動作等,再有一些人空對碧藍的大海歇斯底里地喊叫。

這是一種生存的方式,在特殊背景下特殊人群的一種生存狀態。看到斌斌的曾經,看到南沙的灘塗,看到藍色的大海,我的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為斌斌那些守礁日子裡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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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情緒化的女人,會為一切感動,為一切悲傷,為一切疼痛。我是雙魚座,在所有流淚的日子裡,我的哭泣總是有很多理由。回頭再望斌斌的時候,我的淚眼中已經停留了更多的愛惜和仰慕。在斌斌潛在的人性中,那永遠不為人知的豐富與深刻的一面,真摯而熱烈地打動了我,在斌斌藍色睡衣的擁抱中,真愛的感覺從心頭油然升起,我會在每一個夜晚,走進藍色,走進大海。

(十四)

在斌斌藍色睡衣的截面上,我開始看到深藍的海洋,我終於知道斌斌為什麼鍾情藍色,喜歡大海的底蘊。在斌斌童年的記憶裡,應該有著一個專屬於碧藍色的空間,他理應和任何一個同齡的孩子一樣,有一種對藍色天際的神往。

斌斌,你是姐今生的海。我說。

姐,過往的歲月。斌斌說,眼角同時閃過一縷笑紋。

喜歡你的過去,喜歡你的海。我說。

我是姐的一切。斌斌說完很快將藍色的睡衣舒展開來,並重新擁緊我羸弱的瘦身。

隨著期貨市場的風起雲湧,斌斌開始調停大豆和小麥的合約,同時增加了主要交易品種上海橡膠的合約。在盤面上,期貨的價格是大幅波動的,一會兒快速上漲,一會兒急速下跌。由於是保證金交易,所以具備槓桿效應,風險和利潤都大幅度增加。在斌斌的期貨世界裡,放眼看斌斌,我就感覺斌斌是一個神。

在認識斌斌之前,我不知道期貨概念的內涵和外延,按照字面的意思,就是拿沒有面世的商品去做交易,誰做得夠膽大誰就做得最好。

斌斌遵守嚴格的交易時間,每天早上九點到中午十一點,下午兩點到四點是他的準交易時間。在這個時間段,斌斌是貪婪和恐懼的代名詞,穩是思想,準是策略,狠是手段,交易中的時機把握和不停的變換,一次次地將斌斌推向人性的煉獄之中。交易流程後,斌斌往往很累,每每從分公司回到048客房,就有一種靈魂的疼痛與身心的疲憊。

我會在斌斌每一個來臨的瞬間,為斌斌開啟房間的門,然後將他的頭輕輕地擁入我的懷中,摩挲在我尚未乾癟的雙|乳間,以憐惜的眼光看向他,給他溫暖的感覺。

每當此時,斌斌會瘋狂地掀開我貼身的內衣,甩掉胸罩,奮力地撕咬我的|乳頭,在紅色的|乳暈下,留下斑斑的牙痕。

不好。疼痛的時候我會叫。

叫的同時,斌斌會一下子把我從門頭邊扔上床,如狼餓虎般地撕開我的內褲,將他膨脹的聖物頂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