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那麼不設防,微微皺起的眉頭象是一隻凌空落在眉間的褐色蝴蝶,似乎在抱怨這樣睡覺的姿勢很不舒服。莊千棠就這樣一直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老友,似乎怎麼也看不厭。
他覺得現在這樣很滿足,很舒服,慢慢的輕輕哼起了那首多年前司馬塵教給他的“阿幹之歌”:“
念阿幹,想阿幹
兒時幾度歡
阿乾和我攜手伴
穹廬之中弄衣冠
念阿幹,想阿幹
少時幾多談
阿干與我共進退
風雨狂沙都無畏
念阿幹,想阿幹
今日徒空喚
阿幹遠在千里外
天涯秋水皆望穿
。。。。。。。”
半夜時分,莊千棠朦朧欲睡間,感覺身後不遠處有密集的腳步聲沙沙而過,他警醒過來,正待起身一探究竟,卻見坐著的司馬塵早已醒來,目光敏銳,舉手示意他別動。兩人靜默片刻後,腳步聲便越來越遠,消失無蹤了。
見莊千棠一臉狐疑,司馬塵笑道:“這片山林是神機營的管轄範圍,也是各隊訓練考核的場所,定是他們有所行動,我們不方便跟著摻和。”
莊千棠微微點頭,又安靜地躺了一會兒,忽然翻身站起,伸手想拉司馬塵,“走吧,我們一起回去,時候不早了。”
司馬塵卻避開了那伸到眼前的友人之手,獨自站起來道:“你我各自回帳,以前的事情還請你日後再不要提起。”說罷徑自去了,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莊千棠杵在那裡,衝著離去之人的背影道:“你,到底怎麼回事。。。。。。”
天剛矇矇亮,“種子隊”召集的號角就響起了。
容樓、莊千棠等七人進入帳中。只見悅離面沉如水,端坐在帳裡的主座上,他的身側坐著一個長臉的中年人,容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