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重被張君宜一鬧,醉意全沒了,心情低落地坐在床上發呆。
他猜測,張君宜可能是在路上發現他的,而她卻悄悄地跟著他走到這裡,似乎已經對他的私生活有了懷疑。她這一鬧,他和殷玲在這一帶算是出名了。要是這樣鬧下去,那還得了?看來,還是玲兒好,從來都是溫柔體貼百依百順的。他忍不住把殷玲摟到懷裡,安慰地吻吻她的面頰。
殷玲明白他的意思,討好地說:“老大,要不要叫她溫柔些?”
蕭重知道殷玲是指精神控制,搖搖頭,“算了!她就是那脾氣!”
之後,蕭重給張君宜打電話,可是張君宜卻把手機關了,並且一連幾天都不開機。蕭重覺得她是在氣頭上,可能過一段時間就好,就沒有太在意。
又一個星期天,蕭重被石豪拖去喝酒。石豪的酒量實在大,還覺得沒喝多少,蕭重就喝多了。等蕭重搖搖晃晃回到殷玲的住處,竟然吐在門前,還把衣服弄髒了。
殷玲連忙把他扶進屋裡,為他收拾穢物,服侍他睡下又給他洗了衣服,等蕭重睡了一覺起來,又把他拖到衛生間給他洗浴。
當身上僅僅圍著一條浴巾的兩人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卻發現張君宜坐在屋裡,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進來的。
蕭重一看到張君宜就知道壞了,連忙把搭在殷玲身上的手挪開。
張君宜一看他倆的樣子,頓時面色蒼白,騰地站起來,指著蕭重和殷玲顫聲說:“你們還說你們沒有什麼,看看你們戀姦情熱的樣子!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我恨你們!”說著,抹著眼淚衝出門去。
蕭重和殷玲面面相覷。蕭重趕快穿上衣服去找她,可找遍北師大也沒有。蕭重無奈,只好和殷玲分頭到街上去找,可直到天黑也沒發現她的蹤影。
蕭重心情沮喪,默唸張君宜的名字,希望她能呼喚他,可平時常常能傳來的感應卻沒有出現。
蕭重垂頭喪氣回到家,對自己沒留住張君宜後悔不已。今天酒醉失控,忘了應有的謹慎,任由殷玲跟著裸浴卻沒有注意屋裡有人,結果惹火燒身。現在張君宜不出意外還好,要是真出了事怎麼向她父母交待?
天黑下來,蕭重胡亂吃了口飯,又到街上去找,可是找遍和她到過的地方,還是沒有發現。焦急的蕭重不由地滿腦子都是胡思亂想。
正著急間,他忽然感應到張君宜的呼喚,是“我好怕!你在哪?”
蕭重吃了一驚,連忙凝聚心神傾聽,可是,卻再也沒有了聲息。
難道她遇到危險了?不然,為什麼會害怕並想起他?
蕭重四處張望,發現在不遠處有一個夜總會,能隱約聽到嘈雜的音樂聲。他懷疑地向那裡走了幾步,又感應到張君宜的想法,“我要我的蟲子!不要你!”
這回感應很清晰,就在這附近。
蕭重意識到嚴重性,立刻奔往夜總會,推開門闖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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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是個有售票臺的長廳,長廳裡面是印有舞廳字樣的門,隔著門傳出刺耳的打擊樂和男女的尖叫聲。三個兇形惡相的護場打手坐在一邊閒聊。他們見蕭重進門後直闖舞廳,立刻站起來。
“喂!站住!你要幹什麼?”一個留小鬍子的壯漢叫住了蕭重。
“我來找人!”蕭重只好停下,“這裡有沒有一個穿月白短風衣,扎馬尾辮的女孩?”
“滾!”小鬍子沒有回答,卻把兇目一瞪,那眼光分明是把他當作來找事的混混。
其他兩人迅速圍住蕭重。
蕭重從未到過夜總會這種地方。在他的印象裡,這是黃賭毒的窩,正經人不該來的。小鬍子的蠻橫令他生出了一股悶氣,他把臉一沉,用陰冷的聲音說:“我再問一遍,她在不在這裡?”
回答他的是“嗆”的一聲三把匕首同時離鞘。
看到那些傢伙匕首前指、含胸側行的進攻架勢,蕭重的火氣湧上來,立刻射出軟晶點住三人的僵|穴,再一人一腳將他們踢倒,然後掐著那個買票傢伙的脖子將他從櫃檯後拖出來。
“我再問一遍,你要是不回答,這輩子就別說話了!”蕭重一手卡在他喉嚨上惡狠狠地嚇唬道。
那傢伙已經被小鬍子三人僵死的樣子嚇壞了,驚恐地叫道:“有,有那麼一個!來的時候喝醉了。”
“在哪兒?”蕭重抬起拳頭對著他的腦袋做欲打狀。
“被莊哥接走了。”那傢伙滿臉驚駭,拼命縮著脖子。
“莊哥是誰?他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