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訊息!請吧!請了我們就告訴你!精子你小子可不要大舌頭。”姜軍旅說著,還向旁邊的人擠眉弄眼。
看到王競紅了臉,蕭重忙道:“好吧!我們中午去紅勺酒家。”
可是上課的時候,王競還是寫了個紙條給蕭重,上面寫著“有個美女來找你,來了兩次,美麗等級4A。”
蕭重回道:“她沒說是誰?找我幹嘛?”
王競又回道:“她什麼也沒說。”
中午,飯吃完了蕭重也沒有提那件事,姜軍旅很奇怪,問:“蟲子你不想知道是什麼事?你怎麼不問?”
蕭重笑嘻嘻地說:“我在看你們能不能拿這事讓我再請一次。”
姜軍旅打著長長的啤酒嗝說:“下一次有下一次的題目。這事一次就夠了。精子,你告訴他吧!”
蕭重卻伸手阻止道:“你們不用說,我能猜出來。”
從生死搏鬥中回到平靜的生活,使蕭重對生活有了新的感受,他覺得讓他花錢看別人吃飯說話也是一種樂趣,他沒有了以前那種花錢心疼的感覺。
星期天中午,丁麗平在北京飯店請客,邀請蕭重參加。蕭重去了。到場一看,參加的全是社會名流,足有近百人。丁麗平是以金城集團董事長的身份請客的,目的是為她復出造勢。丁麗平沒有時間和蕭重說話,只把他安排在第一桌就去招呼別人了。
這一桌全是官員和大老闆,只有他一個窮學生。同桌的人見丁麗平親自把他安排到這裡,以為他是某個高官或老闆的公子,都好奇地詢問他的情況,可一聽說他是學生就不願意理睬他了,而喝酒的時候,卻總是拿語言擠兌他,逼他喝酒。
蕭重礙於禮貌,喝了幾杯,由於心裡不痛快,很快就有些醉了,於是告辭回家。丁麗平叫豹仔去送他,他卻把豹仔趕了回去。
回到殷玲的住處,殷玲正好在家,一看他醉醺醺地回來,忙把他扶進門,給他脫下衣服,打水給他漱口洗臉,讓他睡下。
殷玲剛忙完,聽到敲門聲,開門一看,一個學生打扮的美女站在門口。
那美女小臉繃得緊緊的,充滿敵意地問:“蕭重是不是住在這裡?”
殷玲不明所以,點頭道:“是啊!有什麼事?”
“我找他!”美女說著,一把推開殷玲,直闖進屋。
那美女奔到臥室,見蕭重蓋著被子睡在雙人床上,頓時臉色大變,搶上前掀開被子一看,蕭重只穿著褲衩睡著,登時大怒,用力拍著蕭重的大腿叫道:“死蟲子!沒有良心的!你竟然跑到這裡和人同居!你這色狼負心漢!”
蕭重被她拍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怔了怔,問:“君宜,是你?你怎麼找到這裡了?”
張君宜怒容滿面,把被子一掀,叫道:“你這沒良心的!難怪你不和我聯絡,原來是和人同居了,在有意躲著我!”她說著,眼圈一紅流下了眼淚。
殷玲見蕭重尷尬,忙來拉張君宜,說:“這位妹妹,把被子給他蓋上吧!別讓他著涼!”
張君宜把殷玲一推,怒道:“狐狸精!就你會討好!你離我們遠點!”她又抓著蕭重的手,委屈地說:“我不如她嗎?你幹什麼要和她同居?你不要被狐狸精迷住!她會害了你!”
蕭重有些清醒了,趕快坐起來說:“君宜,你別想差了。她是我的姐妹,我們沒有什麼。我住這裡是為了方便。不是你想的那樣!”
張君宜把他的手一甩,氣道:“你們孤男寡女同居一室,還說沒有什麼,別騙人了!”
蕭重無奈道:“君宜,你不要往那些地方想。這一段時間我沒有聯絡你,是我的錯!不怪她!”
“你還替她說話!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如她漂亮,就把我甩了?我除了屁股不如她大,哪些地方不如她?你不要被狐狸精迷惑了!”
殷玲忍著氣說:“這位妹妹,你別激動!說話聲音小一點,樓上人都能聽到。”
張君宜把頭一歪,恨聲道:“誰是你妹妹!我偏要大聲!不要臉的狐狸精!你離他遠一點!”
她的聲音越來越高,引得樓外一些人蹺腳向屋裡看。
蕭重不高興了,板起臉嚴厲地說:“君宜!你怎麼能這樣說話?有點修養好不好?你要向你玲姐道歉!”
張君宜聞言一愣,接著眼淚流下來,“你也對我耍脾氣了!還說我沒有修養,叫我給狐狸精道歉!我不會屈服!我恨你!”她說著,流著眼淚衝出門去。
蕭重連忙起來穿衣服。等蕭重追出門,張君宜早已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