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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簿拿來!”再聽周可一句吩咐,王頭兒二話沒說,很利索的就進屋取出了賬簿,周可翻看了一下,上面詳細記錄著各項東西,但唯獨卻沒有他們想要的。周可和任莫慈都很是失望。

這時,就聽王頭兒膽怯的問道:“兩位大人,你們剛才說的可是洪義?”原來他剛才並不是沒聽懂周可吩咐他做什麼,而是驚訝他聽到的死者中有一個便是洪義。只不過因為喝了酒,又過於驚訝,才表達不清。

“是,我們說的就是洪義,一個山水畫畫家,聽說他還和前安撫使郝大人十分交好,曾出入軍營兩年的時間。”

“他,他怎麼會死了呢?”

“你認識他?他跟你什麼關係?”

“我跟他何止是認識!他是我,還有我們一家人一生都不能忘、也不會忘的大恩人啊!兩位大人有所不知,且聽我慢慢道來。我雖混了一輩子,還只是個看守雜物庫的守兵,但卻有個非常乖巧的兒子,令我非常自豪,他喚作天小,自小勤勞懂事,很少讓我們老兩口操心。十年前,我兒子滿18歲,我們兩口子就商量了商量,把攢了大半輩子的錢拿出來,找媒婆給他說了個媳婦兒,那媳婦兒沒的說,又漂亮又勤快,因此,家裡雖沒有多少錢,但一家人過得也算幸福。卻沒想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只因有一日天小跟朋友多喝了幾盅酒,被人激將著竟到村裡鄭大戶開的賭坊去賭了博,結果不僅輸的傾家蕩產,連剛將來的媳婦兒也輸與了鄭大戶。我聽後十分生氣,便動手打了他。誰知他竟一根筋,為討回媳婦兒,自己跑去和鄭大戶理論,爭執間,竟先動手打了人家。您想啊,人家開賭坊的,又有錢有勢,哪能白吃這啞巴虧啊,於是那鄭大戶便令手下人抓起了天小,還扭送到了官府,勢要問他個罪不可。我們本來就沒錢,現在又丟了媳婦,兒子還被投進了大獄,我和我那婦人連日去求那鄭大戶,誰知對方根本不睬。正當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時,卻在當值時意外遇到了洪畫家。他為人和善,見我滿臉愁容,便問我何事。我唉聲嘆氣的將事情前後告知,原想他只是個畫家,料也不會幫上什麼忙,但能找個人傾訴傾訴,也是好的。誰知這洪畫家竟是個熱心人,竟將這件事求到了安撫使郝大人面前,由那郝大人出面見了那鄭大戶,言天小愚鈍,只因輸了媳婦,竟出手打人,所幸當時下手也不重,鄭大戶並沒有怎麼傷到,而且鄭大戶的手下人也把天小打的不輕,如今讓官府判天小賠些銀子給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就罷了。那鄭大戶見郝大人親自出面,哪敢再要什麼賠銀,當下就撤了訴狀,還還回了天小的媳婦,我們一家人才能又得團聚,您說,他是不是我們一家的大恩人那?”

正文 第十四章 案情明朗

周可和任莫慈認真諜著。在王頭兒敘述完洪義對他家的再造之恩後,周可說道:“如此說來,你們的交情可是非同一般了!”

“是,自那以後,我們便常有來往,我們還在家中給恩公立了個牌位,終日供著。但不久後,洪恩公就因為要去京師而離開了此地,以後再也沒有見過,想不到,想不到他竟……洪恩公是怎麼去的?”

“是被人一刀捅中了要害而死。”

“怎,怎麼可能!恩公那麼好的人,怎麼會被殺死?大人可查到兇手是誰?”

“現在正在查。你可知洪義平日裡都曾跟些什麼人來往,裡面是否有可疑之人?”

“洪恩公與安撫使郝大人交好,自然是與郝大人多有交流,至於其他的人,我開始與恩公也並不熟識,自是不知的了。可後來熟了,也只見他多作畫,與人接觸的竟是少,見的也都是郝大人或者是大人的朋友,再就是軍營裡的人,也沒有什麼異常可疑之人啊!”

“說到畫,我們今日倒特是為此事而來的。洪義在此處兩年,應該曾畫過不少畫作,為何在其家中,在這裡,卻不見他的一幅作品?莫非他不滿意,都燒掉了?還是日子太久,都丟掉了?又或是他去京城時都帶走了?”

“哦,那倒不是,只因他的畫不在這裡,而在我家中!”

“啊?”周可和任莫慈是怎麼也沒料想到會有這樣一個答案的。

“兩位大人如若不信,可以現在就隨我回家中看。恩公當日因走的急,特意囑咐我幫他收拾一下畫作,並說都是些畫的不好的草稿,讓我燒了,但我思前想後,覺得那是恩公的物品,終沒捨得燒。便拿回家去,當寶物一樣收藏了起來,逢年過節便拿出來對著拜拜,也當是見著洪恩公本人了!”

周可和任莫慈二話沒說,就讓王頭兒帶路,隨他到了家中。果然,就如王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