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周圍花紅柳綠一切,絲毫不感興趣。有時想到這個問題,肯定一次,能否定多少次。最後,只認為是梁博清對待周圍事物的態度和方法,更為成熟。有這樣想法出現,還猜測梁博清應該如何才對呢!”感到在很多時候對梁博清生活出現看法,到現在出現別樣想法,著實都是多慮。他認為:“雖說梁博清比我小不了幾歲,但是生活環境和生活方式,不正出現鮮明對比,還決定著一個人在以後人生裡,會用什麼方式方法,對待生活麼!”無奈搖搖頭,無法確定梁博清對待生活,到底應該這樣正確,還是應該那樣好。他收起想法,踩下油門,往自家樓下開去。
梁博清走進家門,看外面燈光透進房間,顯得微亮。他看著房間裡一切模糊,先脫下衣服,掛在門後衣櫃裡。換下鞋子,走向書房,只覺得非常累。他坐到書房桌前,感覺著這趟回去,確實是有話沒有說出。嘆息裡,抬手開啟桌上臺燈。
趙炎停好車子,從車上邁下來。車門鎖好,抬頭看了看自家窗裡,仍亮著燈。他向樓內走,走出幾步,停下腳步,轉身看梁博清家書房視窗,發現燈依然如往日亮起。他想:“一個家是家人在門內的欺盼,讓人想到後就有無比溫暖;一個家是進門後,亮起燈光轉作一種如同家人似的溫暖。”想著兩種不同,不知道心裡熟識的兩樣生活,到底哪樣才是他更向往的。雖說生活幸福,有著孩子與老人在家裡,全家其樂融融,和睦相處,趙炎卻總無法讓心境,安定的放在家裡。他向家走著,心裡一會是林娜,一會是白麗。無法確定的感情因素,聚集在心裡,如長出刺的植物刺撓著,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他走到家門前,停止想法,按下門鈴。門開啟,林娜站在門內,說:“一聽車的聲音,我就知道是你回來了。你陪梁博清回家,有沒有長什麼見識呀?”聽趙炎說過這趟去,不僅為公事,還會見到梁博清家人。趙炎說:“真應該讓你跟著去看看呀!去看看人間的真情;去看看人間的友情;再看看愛情,是如何在親情與友情間,等同出現在一些素不相識的人們身上後,是何種情景呀!”嘆息著,不無感慨。林娜不明話意,問:“你說的是什麼呀?要是文人說話,總是說出一句,讓人想到總有故事,會出現在這句話後邊。我想不到,你剛出去一天,回來說話就這麼難懂。”思量著肯定是新鮮事。趙炎說:“一群靚男美女在一起,沒有故事,還能有什麼呢?”處在事情裡,心緒很是糾結。林娜接過趙炎脫下的外套,挽在胳膊上。隨後,抬起一手摸了摸趙炎腦門,問:“你沒有發燒吧?”趙炎話說不明,她聽著只是一頭霧水。趙炎一怔,擁林娜在懷裡,說:“有點,確實有點燒。現在不是有點,確實是燒的厲害。”有些心情,居然需要感情掩飾,才能從心裡驅逐。林娜看著趙炎,說:“好了,有話一會再說。你還是趕緊洗澡。”看著趙炎,直到趙炎不再緊擁她。趙炎轉身走到窗前,掀開窗簾往對面再看了看,說:“看來,又是一個難眠的夜啊!”手揮了揮,聲音大了些,說:“好,好,先洗澡。”往洗澡間走。林娜還是惦記著趙炎去梁博清家的事情。她走進臥室,取出睡衣,拿進洗澡間,想著:“說到親情,還有友情,兩樣感情都有,再提還有愛情出現。這幾種感情聚集在一起,到底是一種什麼感情呢?”想來想去,都沒想到有什麼事情,會讓趙炎情緒有這麼大變化。
趙炎看去的對面窗內,梁博清正看著檯燈,處在總如讓一雙淡泊情感的眼睛注視。他尋思著:“人情冷暖,感覺都是由心定吧!”拿起一張紙,平鋪到桌上。然後,從桌上筆桶裡,拿出一隻筆。他想:“心情如何,或許得抬手拿筆,寫下字去記錄。字在行間,對一個人來說,如同有形腳印,在手起落下後,就由筆描繪出,成了件件事情記載了呢!”梁博文名字寫在了紙張開頭。他寫到:“我剛到了Q城。晚飯在外面吃過,才回到了家裡。現在剛走過沒開燈,很是昏暗的客廳,來到書房。本來心裡一直擱著一件事,是對媽媽的牽掛。但是這趟來去,相對我的那份牽掛,似乎沒有媽媽對我的牽掛重。現在沒有任何辦法去區分,要牽掛到限定在什麼程度,才能輕些。我只好寫下媽媽牽掛加上我的牽掛,再深深埋藏到心底。說到牽掛,梁博文也是我心裡最重的牽掛。她和我歡聲笑語一路走來,從小手變成大手。腳印是一串串樂符,織成兒歌,在童年中唱過。兒歌是媽媽教的。媽媽總說,記得兒歌最多的是梁博文。現在我們都大了,相聚在一起,沒有兒歌唱出,只有心情亂了情緒。走近梁博文,讓我覺得真正看到了她的長大。我有好多話想說,但是見了面,又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現在,我只能在燈光下,寫下這個個文字。如果哪天,梁博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