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個猴子同學卻見不得袁書芳把田凱說的一無是處,他激動反駁道:“我們凱哥才不是你說的無所事事,我們凱哥一表人才喜歡他的女生有很多很多,可是我們凱哥都看不上眼,我們凱哥……”
袁書芳揮手打斷“猴子”對“我們凱哥”的稱頌,“那他怎麼不去找那些喜歡上他的女生?讓我猜猜喜歡他的女生都是些什麼人,成績差的女生?說話十句有九句是髒話的女生?小小年紀卻整天把自己打扮的像火雞一樣的女生?塗脂抹粉,和男生打情罵俏的女生?希望藉助你們在同學中的‘威信’而被其他同學另眼相看的女生?”
袁書芳說話的語氣很輕柔,話裡也沒有指責的意味,田凱和瘦高個卻覺得像在父母、老師面前受訓一樣,全身如被螞蟻爬過般不自在。
望著不再鎮定的兩人,袁書芳眼裡閃過一絲冷笑,“田凱,你知道陳雁蓬的夢想是什麼嗎?她要當檢察官。其實你們兩個現在從根本上是對立的呢,你學人家混黑幫、打架鬥毆影響了社會的穩定、團結,說不定幾年後……”收斂笑容,袁書芳從座位上站起凌厲望著田凱道:“你會被陳雁蓬親手送進監獄。”
“你在嚇唬我。”田凱很想不在乎袁書芳的話,可她的字字句句似打進了他心裡。
“嚇唬?”袁書芳呵呵一笑,“你帶人威脅、恐嚇我和梅玫,堵在教室門口不准我出去,也不准我同學去報告老師,田凱同學,說起嚇唬,你這樣的行為才叫嚇唬吧?田凱同學,最後再警告你一句,陳雁蓬爸爸在檢察院上班,你對陳雁蓬的所作所為她看在認識一場的份上沒有告訴陳叔叔,但如果你再糾纏不清,我敢保證要不了多長時間陳叔叔就會找你的老師、爸爸媽媽好好談一談。”
“你!”田凱的眼裡染上憤怒的火光。
袁書芳不在意地微微一笑,“田凱同學,我說的都是實話,信不信你自己斟酌。田凱同學,作為同學我也奉勸你一句,還是多做些正事吧。父母好不容易供我們讀到高中,你這樣混日子來回報他們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古語說‘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現在的你沒有夢想,沒有目標,整天得過且過,等你真正醒事那一天你會後悔現在沒努力,浪費了時間和光陰,只是那時,後悔已經來不及。”
“不要你多管閒事教訓我。”惱羞成怒的田凱一掌向袁書芳的臉頰揮去,連他的爸爸媽媽都不管他,她有什麼資格教訓他,就憑她是年紀第一名,是陳雁蓬的朋友?
袁書芳輕輕鬆鬆抓住了田凱揮過來的手掌,重生後為了治哮喘病也不是白鍛鍊的,再加上煮飯洗衣、紅旗小學楊老師訓練以及楊明傑近半年時間的魔鬼式懲罰……不間斷的訓練讓她身體雖然瘦卻絕對結實有力,甚至連身高也在升上高中後躥高了近十厘米。
甩開田凱的手,袁書芳嘲諷道:“想打人?你還真把自個兒當成黑社會的了啊!田凱,我們平時對你們這些小混混近而遠之不是因為真的害怕你們,是不屑和你們這類沒有目標的人計較,你明白吧?但是,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你別把我們的忍讓當作了理所當然,你如果還不懂,那我今天就明白告訴你,這世界上你的父母、老師也許管教不了你,但有個地方絕對管教得了你,那就是少管所。只是進了那個地方,你將一輩子揹負一個汙點。如果不明白少管所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就去問你的老師、父母,再不明白可以來問我,我會詳細替你解釋。”
袁書芳說完一把推開瘦高個就要出教室。
剛走到教室門口,袁書芳又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對怒紅了眼的田凱道:“對了,今天的事我不會告訴老師,你也別想著要來報復我啥的,我沒有時間和你糾纏不清。如果你真心喜歡陳雁蓬,我希望你在不影響她學習、不逼迫她的前提下拿出你最大的誠意去追求她,另外再提醒你一句,所謂誠意就是你最好先把你那頭怪模怪樣的頭髮理乾淨,把那身奇裝異服換掉,學生還是應該有學生的樣子。”
或許是懾於袁書芳身上的氣勢,袁書芳這一次出教室時沒有再受到受阻攔。
周口中學的老師對學生的成績很負責,但對學生的生活大都採取聽之任之的態度,也因此袁書芳被同年級的混混學生堵在教室裡近半個小時的事情幾乎全校同學都知道了,學校的老師卻一點訊息都沒聽到。
被袁書芳敲打過一次的田凱在後來又找了陳雁蓬一次,但同樣被陳雁蓬嚴詞拒絕,從那以後田凱幾乎沒在袁書芳、陳雁蓬面前出現過,偶爾在上學的路上遇見也是互不相識。
看著蓬安縣各學校的小混混越來越多,袁書芳除了經常教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