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內間裡的人,奇毒的主人反而像立即被殺死了,外間的兩個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中年女人是如何被殺的。
可想而知,內間裡的人,九成九是黃太爺,在南京沒有其他的人敢和她們作對。
房門緩緩拉開,女郎戒備著倒退出房,準備一退出走廊,就發警訊召來其他客房中的同伴支援,因此目光緊盯著內間仍在微動的門簾,忽略了身後幽暗的走廊,本來走廊如果有人,也將是她們自己的夥伴。
一聲悶響,後腦一震,便失去知覺,跌入打她的人一雙強勁的手中。
房門被拉回,虛掩回原狀。
太虛瑤姬的目光,也緊吸在內問的門簾上,心快要跳出口腔,握劍的右手掌心直冒汗,左手緊握暗藏的法寶,似乎不易控制。
心中一慌,扭頭看同伴,心中更是不安,同伴美麗的女郎已經不見了。
只剩下她一個人啦!大事不妙,人是怎麼失蹤的?難道被攝走了。
扭頭向房門瞥了一眼,房門是掩上的,倉卒間沒留意門栓是否在閂的定位,想到的是同伴並沒出房。
任何一個心虛逃走的人,出房之後絕不會把門更新關閉,那會失去剎那的時間,至少耽誤遠出十步的距離。
“什麼人?出來!”她硬著頭皮厲叫。
這種高雅的上房,外間可以作為待客廳,可設酒筵,可容納三五個隨從或奴婢住宿,因此相當寬闊,把大八仙桌移開,三五個人搏鬥,盡足施展。
她不能進內間拼命,內間比外間窄了一半。沒有迴音,沒有聲息,可是,門簾卻有節拍地輕輕前後擺盪。
“到底是什麼人?”她再次沉喝。
一聲輕咳,門簾一掀,有怪影晃動。
她左手連揚,冷芒破空,破風聲尖厲,共有七枚暗器連續貫簾而入。
“七煞追魂針,厲害!”內間傳出怪怪的嗓音,像在用鼻腔說話。
“你是誰?”她心中又慌了,浪費了寶貴的七枚七煞迫魂針。
“呵呵呵……”大笑聲傳出,不可能是用鼻腔發笑聲,笑聲十分耳熟。
“你……”她真的慌了。
門簾一掀,踱出她熟悉的人影。
“你希望我是誰?”青衫飄飄揹著手,笑容可掬英俊瀟灑的黃自然向她接近。
“你……你……”
“來找你親近親近,昨晚你我曾經喝過交杯酒,你沒忘了吧?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呵呵:不知道你這位大美人,可曾想念我嗎?”黃自然擺出風流子弟相,笑得邪邪地。
沒錯,是那種在教坊划船找粉頭開心作樂的邪笑,那種即將放浪形駭的淫笑。
“你……”她突然收劍入鞘,慌張的神情消失了,換上動人的、含有妖媚的笑。
“你說我不是風流好色的淫蕩的男人,一句話就把我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