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這本劍譜,我們這裡也沒人看得懂,所以…”
‘老夫人’也問道:“什麼劍譜?在哪裡?先拿出來給我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位段公子的心裡,記著‘六脈神劍’的全套劍譜,我帶他前來便如同帶著劍譜來一樣。”
阿碧調笑道:“我還真以為有什麼劍譜呢,原來大師你是在說笑呀。”
“小僧沒有說笑,這‘六脈神劍’的原本劍譜已在大理國天龍寺中被枯榮大師所毀,不過幸好,段公子倒是原原本本的全部記得。”
“段公子記得是段公子的事,就算是去‘還施水閣’看書,也應當是段公子前去,和大師你有何干系呀?”阿碧回敬鳩摩智。
“所以小僧要履行與慕容老先生的約定,先把段公子拉出去燒了,以祭故人。”說著便欲拉著段譽向外走。
“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可以說燒就燒了呢?”‘老夫人’急聲道。
“貧僧要燒便燒,有何不能?”鳩摩智蠻橫道。
“大師說段公子心中記著全部‘六脈神劍’劍譜,看來確是胡說了,想那‘六脈神劍’是多厲害的功夫,段公子若真的會這門功夫的話,又怎麼會任你擺佈。”阿碧也上前幫忙。
“姑娘說的有道理,可惜他現在被我制住了經脈,內力使不出來。”
“那我就更不信了,你且把這段公子的禁制解開,讓他施展‘六脈神劍’看看,我看是你在撒謊而已,僅憑大師如此胡言便想入我‘還施水閣’看書,簡直痴心妄想。”‘老夫人’說道。
“也好,既然慕容老夫人要看,那便看看吧。”說著向著段譽隔空發出一掌,段譽聽到他們談話,因怕被這鳩摩智發現,便已自行將經脈又封住了,此時正好被鳩摩智一掌衝開。“段公子,慕容老夫人不相信你會‘六脈神劍’就請一試身手吧。”
“我根本不會什麼七脈神劍,八脈神劍的,你這一路上東拉西拽的將我帶到這個地方,本來我是不打算再與你說一句話的,但是今天見到幾位神仙般的漂亮姐姐,我的氣也就消了,咱們的恩怨就一刀兩斷吧。”
“段公子若是不施展‘六脈神劍’豈不讓人以為是小僧在說謊。“
“你本來就是在胡言亂語,信口開河嘛,既然你與慕容先生有約,你幹嘛不早點來大理取劍譜,卻要等到慕容老先生故去以後,死無對證才到慕容家來吵鬧不休?我看你呀,是羨慕人家慕容家的武功高強,捏造一派謊言,想騙老夫人讓你去‘還施水閣’中看書,然後你去偷慕容家的武功,學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功夫。倘若你這一番話,就能騙得了慕容家,那慕容家還混什麼?我說大和尚呀,你不好好在吐蕃國做你的國師,何必大老遠跑到江南來騙人呢。”‘老夫人’與阿碧都點了點頭看向鳩摩智,此時的鳩摩智臉色已成醬紫色:“貧僧不像公子逞口舌之利,倘若真不肯施展‘六脈神劍’,就別怪小僧無禮了。”
“你早就無禮過了,還有什麼更無禮的,大不了你一刀把我殺了。反正我是不會還手的。殺了我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我看你居然自稱佛門高僧,真是浪得虛名。”段譽有恃無恐道。
“少廢話,那就看掌刀吧。”說著便朝著段譽頭頂發出一記掌刀,他不敢賭這段譽是否真的還手所以這一掌並沒有向著段譽的要害,只見段譽不閃不避,那掌刀在段譽頭頂削下一縷頭髮。“公子真的寧可送了性命,也不肯出手?”
“大和尚,你可真是認死理兒呀,我根本就不會,你要出什麼手?”
“好,那我就先殺死慕容府上的一個小丫頭,看你還出手不出手。”鳩摩智說著便將矛頭指向了一旁的阿碧,一記掌刀發了過去,段譽早在提防他這一手了,在鳩摩智掌刀發出的同時,凌波微步發動,一把救下了阿碧,這時‘老夫人’也將龍頭拐襲向了鳩摩智,結果被鳩摩智一掌接住,內力一吐將龍頭拐震成數節。這時候鳩摩智才終於發現了這位老夫人的不尋常:“天下間居然還有十六七歲的老夫人,你要騙我到什麼時候?”一縷掌風向著這老夫人襲去,一舉卸去了阿朱的偽裝。“這位姑娘也不必再裝神弄鬼了,府上之事,到底由誰來做主?我把這小子拖到慕容老先生墳前燒了,慕容先生地下有知,自然會明白小僧不負當年之約”
“好吧,大和尚的話我們信了,只是老爺的墳墓距離這裡還有一日水程,今日天色已經不早,明日一早,我親送大和尚和段公子去老爺墳前掃墓。”阿朱回道。鳩摩智陰陰的笑了,也不多言,徑直回亭中落座休息,二女與段譽見這老和尚坐了回去,便也重新回